馬元義衝五名弟子說:“千萬不要透露任何關於受傷二人的資訊,帶下去,好生招待,對他們的父母要向對我的一樣”,弟子允諾紛紛告辭。馬向:“大哥,我快要瘋了,打又不能打,出又出不去”。馬元義:“從加入太平教後,從來沒有像這樣窩囊”。波才:“不如咱們向大賢良師通靈吧”?馬元義:“你是氣糊塗了,通靈之術要三十六子裡的四人同法,除了唐州,哪裡還有洞悉本教靈咒的弟子”?馬向:“我們可以召集修為不錯的弟子,十個人總和唐州差不多吧”。馬元義:“王天縱失蹤,剛才兩名弟子已成廢人,我們的心腹再無佼佼者”。馬向:“看來只有等上天救命了”。馬元義:“無疑於義痴人說夢”。
有時候,夢和現實如此之近。馬元義話音剛落,道冠上的玉珠亮了起來。馬向:“大哥,你頭頂上的‘微知玉”亮了!”波才看著馬向說:“你的也亮了”。馬向瞅瞅波才說:“你也是”。馬元義:“大賢良師定有急事,快傳唐州”。唐州已經站在屋外,他的‘微知’玉不斷的發著光。馬元義見唐州進來也不慌亂,四人對視一眼,盤膝而坐。馬元義單指上揚,三人動作一致,口中唸唸有詞。四人指頭觸碰,頭頂的珠子從忽明忽暗變得愈發耀眼。在四子識海中一個聲音響起:“世間太平,唯有我教,蒼天已死,黃天當立,三十六子,十五日後總壇聚集”。張角的聲音變小,四人收功而坐。
馬元義:“甲子年就要到來,起義之事,迫在眉睫”。唐州:“是時候推翻這混混噩噩的濁世了”。波才心中暗罵道:“真會演戲,不過終於有機會出城了。”馬向:“我們在帝都,十五日定能趕到,只不過三十六人分散疆土各地,其他的人能如約而至麼”?唐州:“我猜大賢良師給每個方位傳信的時間都不相同,離的遠同門,和離的近的師弟們也能趕到”。馬元義問唐州:“兩萬名黃巾軍訓練如何”?唐州:“聽趙風等人說已初具戰力”。馬元義:“很好,只是我們回去的話定當會被賢師責備”。唐州:“師兄是擔心天樞道人神秘失蹤的事麼”?馬元義:“正是,好好的一個上使者和隨從,平白無故的消失,如何向賢師交待”?唐州:“京城內人心惶惶,禁衛軍封城一月,師父他老人家定不明所以,到時候把這發生的一切如實稟報便是。”馬元義:“也只好如此,十五日的行程很是緊張,下午動身”。唐州:“謹遵師兄之令,我這就去準備上好的腳力”。馬元義:“有勞”,唐州謙讓著退出。
唐州走後三人掩面而泣,馬向高興的說:“看來天不絕我們,大賢良師真是我們的天”。
馬元義:“我們只有這一次機會”。波才:“大哥的意思是”?馬元義:“此番緊急召見,唐州定不敢推辭,只是我們的家眷仍在他手裡。並且去總壇後,我們還要回來。所以,只有一次機會”。馮向:“唐州定會想到此節,我擔心他不把機會留給我們”。馬元義:“所以要萬分謹慎,一旦不成,後果不堪設想”。波才:“你說該如何是好”?馬元義將屋子周圍佈滿隔絕符,三人交耳商量告密之事。
唐州安排好腳力,帶上黃金白銀好方便行路。他收拾停當後,雙手擊掌,綠藥兒閃入屋內。唐州:“我去冀州後,馬元義等三人的家眷好生看管,如若一個月後沒有聽到我歸來的訊息,將他們全部毒死,替我報仇”。綠藥兒:“難道主人不讓我同去”?唐州:“你沒聽見我說的話”?綠藥兒:“可是,如果馬元義三人向教主揭發您,您身邊沒有得力助手,豈不是很危險”?唐州:“太平總壇是什麼地方?山外山方圓幾里的一草一木都逃不過張角三兄弟的雙眼,我要是帶著烏衣弟子過去,不是不打自招麼”?綠藥兒:“主人怎麼應付他們的告狀呢”?唐州:“我瞭解張角的秉性和為人,此時正是用人之際,就算馬元義、波才、馬向說我,沒有任何證據他們是不會處置我的。況且,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