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的時候很小心,每次都拉緊窗簾,甚至連燈也不開,連看看影子般的酮體的機會都不給我。
那是一個留著過肩長髮大概二十來歲的女孩,如果說落蕾是那種包含著都市女性幹練,颯爽,富有個性的美的話,那這個女孩完全是一中天然去雕琢,一種原生態的美(青歌賽的組織者原諒偶吧),我甚至略微替她擔心,這種女孩如何在這冷暖惟自知,炎涼無人問的社會上生活下來。她的臉總帶著莫名的悲傷。使我總有股想去撫摩她的臉龐的衝動,當然,如果我可以的話。
於是工作變成了每天都看著那個女孩,每天早上我都會一改日出三杆都拍不醒的態度,早早起床來看著她。因為她每天都很早起來,在房間裡忙碌的走動,然後去上班。我慶幸我這種工作在現在算是不錯的了,老總不太要求我們有固定的時間上班。
有一次,她突然轉過頭,我幾乎以為她發現我了,還好,她只是隨意看了看,或許當人被窺視地時候都有種特別感覺。日子過得很快,一下我就到這裡一星期了。老總的電話打了一個又一個,詢問我查的如何,其實我知道他心理更期待我的電話沒人接,然後帶一票人來著一看發現我已經四肢冰冷,兩眼發直,死狀恐怖,橫屍房間。然後我們報紙絕對大賣。當然,如果我是他我也會這麼想。
我總是一邊應付著他一邊看著對面的女孩,我喜歡落蕾,但對這個女孩表現出來的卻是一種迷戀。我用望遠鏡看著她伏在桌子上寫東西,看她吃飯,看她做家務。而且這麼多天,她都一直是一個人,看來沒有男朋友,難道連閨中密友也沒?
這天是週末,我早早起來,直接走到望遠鏡前看著她的房間。或許我知道了,為什麼那兩位也如此痴迷,沒什麼能比可以把自己喜歡的人一舉一動都看在眼裡更讓人開心的了。但我同時又在想,我該不會步他們的後塵吧?
她沒有像平時一樣穿白色高領襯衫和黑色長裙。她把頭髮也扎到腦後,換了件運動服和跑鞋,看樣子是準備鍛鍊了。我連忙刷牙洗臉,我慶幸自己把那套多年未穿的運動服也帶來了。本來準備衣服的時候我就打算早上早起鍛鍊,但你知道這和大學那時候假期興致勃勃地帶著課本打算回家看書一樣只是個想法而已。
當我來到樓下的時候她剛好出門。沿著街路向東跑。我則跟在她後面。
始終保持著幾十米的距離,她應該不會察覺。我突然可以理解那些尾行和偷窺的人了,如果他們和我一樣的處境的話。
我正在計劃著如何接近她並且和她說話。正低頭苦想的時候。沒想到她在前面停住了。我自然沒注意居然撞到了她。
“對,對,對不起。”我一緊張說話就有點結巴了。她笑了笑看著我,自己爬了起來。近距離看她更美。
“你也很喜歡跑步麼?”她拍了拍腿上的土。
“還好吧,主要是工作老坐著容易變胖。”我把目光看著別處和她說話,因為我一轉過來就和她的大眼睛直接對視,那樣的話我說話不利索。
“男孩子也怕胖麼?”她抿著嘴笑了笑。我也笑了。忽然間她居然有如此好的親和力,一下把人拉的很近。
我忽然看見她的左手食指流血了,那血是暗紅色,很濃稠,慢慢的從傷口流出來,很慢。
“你指頭流血了。”我掏出隨身帶的幫迪,這是我的好習慣,我一般除外活動都會帶著。她感激的讓我幫她貼上。這樣一來我們又更近了一層。
那一次的談話讓我知道她原來就在我暫時住的雙子樓裡工作。叫林嵐,是做廣告設計企劃的,剛來不久。工作很重。她還告訴我自己是外地人,在這裡只好拼命工作。
我就這樣每天一邊在這裡用望遠鏡看著她,一邊和她打著電話聊天。每天都打一個多小時。我正暗自高興,平時這樣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