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驚,原來這樣。
“不過她沒死,我還在她的提包裡找到一樣非常有趣的東西。”柏原站了起來。走到我面前。
“你知道是什麼麼?是一張化驗單,她居然懷孕了。”他的臉在抽搐著,隨即狂笑,“而我,而我從頭到尾都沒碰過她!她居然懷孕了!”
“我終於明白為什麼了,她早就和別人私通了,這個**!她在昏迷的時候還不停地喊著孩子孩子。於是我想到了一個非常恰當的報復方法。我沒有殺她,但卻用了比殺她更好的辦法。”柏原得意的說。
“我有一個朋友,專職負責人流,我馬上找到了他,並告訴我的這位醫生朋友我的女朋友懷孕了,並且在家摔倒,需要讓他來一躺來做個手術。於是,這個孩子,或者說這個孽種被我拿了出來。事後我還重謝了那位朋友,並告訴他別告訴任何人。
接著我把那個未長成的孩子放進了一個大玻璃罐子,並放在了這個房間裡。“說著指了指那個罐子,我看了看,覺得一陣噁心。
“至於那個女人,我把她養在了水缸裡面,對了,你不是對水缸很好奇麼,我這就把她放出來給你看看。”說著,柏原把袋子口放開,然後把袋子扔到了角落,並走到那個玻璃罐前,開啟了黑布。
那果然是個未發育完全的胚胎,不過已經有初步的人形了,胚胎的頭異常的大,不知道是光線照射的錯覺還是怎麼回事,浸在黃色的液體中的嬰孩的四肢帶著半透明的玻璃似的光芒,但那還未張開的眼睛,卻對著外面,小手的拳頭也握的死死的。小臉上一臉兇惡,帶著對還未接觸到的人世的不滿和怨恨。柏原走到落蕾面前,用手捧起她的臉,落蕾嚇的臉色蒼白,嘴唇不住的打抖。
“你真漂亮,也很像她,不過忘記告訴你了,這房子之所以是紅色的,是我用那女人的血封住的,母血封子,我還真是查了很多書呢,但在過一會,那孩子就會出來了,被人強行從從母體種拿出來的他很不快樂呢,他會到處找更適合的女性身體。”說完,大笑著走了出去。
我大罵到:“你是個瘋子!”柏原笑道:“你不是愛她麼?快點想辦法去救吧,否則等那孩子爬進嶽記者身體就晚了。”說著把鑰匙扔在了地上,走了出去。
房間再次只剩下我和落蕾兩人,落蕾不知所措的望著我,大眼睛滿是淚水,我拼命往扔鑰匙的地方移動,可是柏原看似隨意扔的地方我即使把腳勒的生疼也夠不著,總差那麼一點,我不能放棄,哪怕像上次獨眼新娘一樣,即便要我的眼睛,我也要把落蕾救出來。
但當我想辦法如何接近鑰匙的時候,那個帶子口開啟了。
袋子裡伸出一隻手,那姑且算是手吧,或者說爪子更為合適,因為那手臂簡直如同一段還沒燒乾淨的木柴一樣,又黑又瘦,木柴的末段連線著同樣如雞爪一樣的手掌,我看見那手指的指甲幾乎磨破了,泥巴和血混和在一起,成了黑色的血枷。
那袋子裡的東西依靠著那隻手在向我這裡爬來。緊接著袋子又伸出了另外只相同的手臂,不過上面傷痕累累,有刀傷,也有菸頭的燙傷。如果你看見一個黃色的麻布袋子靠著雙手的爬行在昏黃的燈光中向你慢慢靠攏還算可以接受的話,那接下來恐怕是落蕾一輩子都無法忘記的了。
幾乎是同時,那個孩子出現在落蕾的前方,我本在注意那個袋子,隨著落蕾的尖叫看了過去,果然,那個尚未發育完整的嬰孩靠著四肢慢慢像落蕾爬去,而玻璃罐子孩子的屍體還在。
是嬰靈麼?我記得聽紀顏談及過,這種無法生育下來來到人間的孩子往往帶著極強的憤恨,而且他們沒有什麼思想,只是單純的要回到他們喜歡的溫暖的**裡去,這可不是我和落蕾希望看到的。
但問題是我這裡的麻煩也來了。袋子已經爬到我面前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