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沒和你說過吧,我有個妹妹,長得既可愛又漂亮,就是xìng格像個假小子,她給我的印象一直就是沒心沒肺的,誰知現在突然開了竅,玩起暗戀來了,人家不喜歡她,現在正在房間裡哭鼻子,我想問問情況,表示一下關心,她還把門鎖了……”
張勝嘆了口氣,說道:“別太擔心,誰規定第一次戀愛就一定得成功?這都是感情的經歷,對她的人生沒有壞處的。讓她哭吧,渲洩一下就好了,尤其是xìng格外向的女孩,更容易儘快修復自已的感情。我現在不方便說太多,對了,你不是律師嗎,我向你請教點事情……”
張勝四下溜了一眼,壓低了嗓門,說道:“我有個朋友,和外國人起了糾紛。把人打傷了,處理起來會怎麼樣?”
“啊?”手機妹妹驚道:“因為什麼打架,對方傷勢嚴重麼?他們是什麼身份?涉外糾紛可是相當麻煩的。”
張勝把事情經過簡單地重複了一遍,冷哼一聲道:“小鬼子強jiān民女,難道不該打?打人是民事責任。他意圖強jiān可是刑事犯罪。”
手機妹妹“嘁”了一聲道:“你懂得還不少呀,刑事民事。哼!你太想當然了,人家不是還沒造成既成事實嗎?還不由得他們那張嘴去說?一個香港商人,一個rì本商人,很棘手的。這是涉外案件,光局子裡就有很多事做。”
張勝怒極而笑:“我說怎麼……聽你這意思,好象反倒是自已要惹一身麻煩?”
“你說對了。咱們的公僕就是父母官,什麼是父母?父母就是兒子打了架。人家找上門來理論,不管兒子有錯沒錯,先打兒子三巴掌以示懲罰那就肯定沒錯。打錯了也沒關係,老子打兒子,天經地義。何況。按慣例,官方地態度一向都是站在維護國外友人角度的,尤其是兩個來投資的外國人。”
張勝大怒:“這叫什麼道理?友人?友他媽個鬼啊。真是荒唐,你不是律師嗎?我請你幫著打官司成不成?”
手機妹妹忙道:“我?我可不行,我手頭上有幾樁案子實在忙不開,你要是真需要,我可以幫你介紹個資深大律師。不過話說回來,真要是找律師堂堂正正地打官司,反而是樁麻煩事。你不如趕快想辦法盡力爭取有利形勢吧,我想到一些措施,比如……”
張勝靜靜地聽著,聽了半晌,嘴角露出一絲無奈的苦笑,那是面對現實的無奈和悲涼。他輕輕嘆了口氣,說:“好,我試著去做,如果不成,再向你請教。”
掛了電話,張勝立即又撥通了一個號碼:“喂,鍾情?你聽著,我現在有件急事要你去做,馬上……”
“喂!誰叫你打電話地,打給誰?”一個jǐng察吼道。
張勝抬起頭瞥了他一眼,慢條斯理地道:“打給我的律師,不違反規定吧?同志,你別忘了,我可是原告,沒有道理限制原告地通訊zìyóu吧?”
那個jǐng察語氣一窒,氣哼哼地退開了。
張勝很機jǐng,jǐng察到的時候,地上躺著的三個人暈了兩個,另一個正在滿天星辰中校正地球的方位,對jǐng察的問話充耳不聞,他趁機以原告的身份揭發了三個敗類地罪行,所以至少在目前這個階段,他還處在有利地位。
電話裡,鍾情已經聽清了他和jǐng察的對話,知道他一定遇上了大麻煩,她沉住了氣,根本沒有追問事情經過,而是立即問道:“你講,要我做什麼?”
張勝把下巴收了收,手機夾在衣領裡,用輕微地聲音說:“你馬上回市裡,去找……”
守備營,寶元集團總部,張二蛋那間巨大的豪華辦公室內,徐海生正與他促膝長談。
“張總,基本情形就是這樣了,這單生意一旦成功,把廠子買下來,包裝一下再賣出去,轉眼之間就是三千八百多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