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鄭璐就醒了,醒來後仍是又哭又叫的,到了醫院一檢查,腦袋摔了一下,但不是太嚴重,不過醫生把張勝和她同室的女工叫到一邊,問清了他們的身份和病者的關係後,很嚴肅地說:“這位同志的傷勢並不要緊,不過在精神方面似乎有點問題。”
那心直口快的女工驚訝地說:“不會吧?鄭璐平時挺文靜的,沒見她神經方面有啥問題呀。”
醫生扶了扶眼鏡,糾正說:“是精神,不是神經。平時平靜,不代表精神方面就沒有疾病,有時候,一些特殊事情的刺激,就會成為誘因,誘發精神方面的疾病發作。這位女同志……希望你們能和她的父母溝通一下,最好帶她去做精神類專科醫院做個細緻的檢查。”
那女工連連點頭,等醫生離開了,嘀咕道:“這扯不扯,不就是物件要分手嗎?不會真急成神經……哦,精神病吧。”
鄭璐姑娘傷的不重,能走能動,只是精神不太好,一直時哭時笑的向她同室的姐妹訴說她男朋友原來對她怎麼好,怎麼海誓山盟絕不分手,現在卻絕情絕義。
張勝不便聽這些女孩的私房話,便攔了輛計程車讓那女工載她回去,自已和小璐則利用這難得的機會去附近的小公園散步。
張勝坐在長條椅上,輕輕攬著小璐柔軟苗條的腰肢說著話,小璐偎在他懷裡,很愜意地閉著眼睛,享受著他的溫柔。
“對了,勝子,告訴你一個好訊息!”小璐忽然想起一件事,攸地坐直身子,喜孜孜地說:“我現在被調到厂部當行政助理了,工資漲了好多!”
“真的?”張勝一愣。
小璐歪著頭看著他,問道:“怎麼,不替我感到高興?”
張勝笑了:“高興,當然高興,你……喜歡這份工作?”
小璐奇怪地道:“這還用問麼?誰不想有份好工作?當廠辦行政助理和以前當檢字員哪個好?我當然開心啦,你問的好奇怪。”
張勝攬著她的腰,耳鬢廝磨著,溫柔地說:“我不是不高興,只是……我的廠子馬上就要正式開業了,我還想讓你去我那裡幫忙呢。”
鄭小璐笑道:“你搞的是房地產、冷庫和水產批發,我去做什麼?”
張勝道:“當然是幫我管帳,一家企業最重要的就是財權,這點道理我還是懂得,沒個絕對信得過的人幫我看著金庫,我怎麼放心?”
鄭小璐搖搖頭,很認真地說:“勝子,我不懂財會,去了幫不了你什麼忙。而且,我不贊成你任用私人,不管什麼企業,但凡任人唯親的,就沒個好。對了,你這一說我還想起來件事,昨天我去看望伯父伯母,恰好你表姑帶著你的兩個表哥上門來,聽那意思想讓伯父跟你說說,讓他們都到你廠裡上班。
他們是你的親戚,照理說,我不該跟你搬弄是非,可我希望你能成就一番事業,不能毀在這些家長裡短的事上。你的兩個表哥,一看就是不肯踏實幹活的人,卻了只會給你惹麻煩。到時,你管他們就傷感情,不管這廠子就沒法辦。我估摸著等你廠子開起來,親戚朋友少不了用這種事來煩你,你可得有點心理準備。”
張勝皺眉道:“你不說我也知道,這兩個活祖宗我可不敢用。我二表哥吳慮整天不務正業,從小就是偷奸耍滑的主兒。大表哥吳悠就更別提了,原本在政法委開車開得好好的,多難得的工作,可他一點不珍惜,結交些不三不四的朋友,不安心工作。
有一年冬天,下著大雪,政法委書記打電話讓他去接自已,他把車借給朋友玩來不及開回來,就讓書記自已打車上班,你說這乾的叫啥事?後來車子撞了,又私下修好,壓根沒告訴單位,直到單位檢查才發現一些部件換了。
接連出了幾次事,政法委待不下去了,表姑夫託關係走後門好不容易把他調到了司法局,嘿!這位大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