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的空調是不是壞了,怎麼這麼熱啊?”沈淮抹著額頭滲出來的汗星子,說道,“要不是我到門口等著,你們倆在商場裡慢慢的逛?”
成怡回頭橫了他一眼,一副你走試試看的樣子;沈淮只能老實的跟著兩人的身後,嘴裡小說嘀咕:“徐城市裡怎麼說也有三四百萬人口,怎麼感覺就這麼小呢?”
“你是不是擔心還會遇上誰啊?”成怡嬌嗔的問道,但也沒有想要沈淮應她,拉著陳丹先往前走。
陳丹見沈淮吃癟的樣子,偷偷一笑,問成怡:“沈淮要調徐城來工作,你們是不是這次就正式將家安在徐城?”
“沒想著跟這渾球過一輩子,”成怡說道,“不經常見還沒有那麼討厭,真不敢想象早晚都見到這討厭的傢伙,會是怎樣膩煩的情形。好在他最快也要再過兩三個月才會調動工作,我到時候可能會有一個海外培訓的機會,又可以不跟他在一起。”
陳丹笑一笑,知道她自己看上去成功經營著頗為成功的一家餐飲企業,但說到性格的獨立,她知道自己是及不上成怡的,而且成怡跟沈淮最初能在一起,也是政治聯姻的目的,也不能說她跟沈淮的情感不真摯,但她跟沈淮對情感的看法,註定要比普通人更冷靜。
成怡跟陳丹說著話,沒注意走出一長溜沈淮落在後面沒有跟上去,連人影都看不見,她說道:“沈淮心眼沒有這麼小吧,生氣走了?”她與陳丹回頭找沈淮,見沈淮站在名錶櫃檯邊接電話,一改溫和的臉容,嚴肅的臉叫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發生什麼事情?”成怡與陳丹走過來,問道。
“姥爺剛剛在球場上摔了一跤,情況可能比較嚴重,人送醫院到現在還沒有醒過來,初步診斷是腦溢血病發摔倒,左腿還摔骨折了。我連夜要坐火車先去燕京,在燕京辦臨時簽證飛巴黎。”沈淮皺著眉頭說道。
成怡知道沈淮他姥爺即使都七八十歲了都有打高爾夫球的習慣,也擔心老人家年紀大了戶外活動磕著碰著,但沒想到這次會這麼嚴重,說道:“我陪你一起去法國。”她拿起手機,直接跟省人行分管她的副行人通電話,將假先請下來。
不管姥爺這一跤摔的情形如何,沈淮都不可能長時間留在法國陪護,可能到巴黎探望一下,就又要趕回來;那就只能是成怡她代他留在法國,照顧兩位老人家。
這種事,陳丹也只能乾焦急,卻是幫不上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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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與李谷談過話,很多事情都差不多能定下來。即使有變化,也是計經系跟胡系之間的較量,梅鋼在國內也只能算一小撮勢力,不會有特別大的變數。
沈淮還打算接下來幾天,找熊文斌、吳海峰、楊玉權、陳兵他們談話說接下來淮海省會出來的變動,姥爺這一摔,這些事只能延後或者透過電話溝通。
沈淮到法國的公務簽證早就過期了,近期也沒有打算去法國,現在臨時要走,就需要與成怡先趕去燕京,到法國大使館辦緊急簽證,從燕京坐直飛巴黎。
好在法國駐華大使館那邊也有認識的人,沈淮與成怡次日清晨坐火車趕到燕京,下午就將臨時簽證辦下來,乘晚上的直航飛機飛巴黎,抵達巴黎是凌晨兩點。
孫亞琳知道訊息時,人在英國,也是第一時間從英國趕回巴黎,照顧老人家,凌晨她親自開車到機場來接沈淮跟成怡。
老宅的荒唐一夜過後,孫亞琳次日離開東華,沈淮也有些天沒有見到過她,看她卻是比以往略瘦了一些。
“現在左半片身子恢復了些知覺,但整個人在床上躺著無法動彈,還不能說話,但可以拿筆慢慢的寫字。也是年齡大了,骨頭疏鬆,中風發作時,姑姥爺他是一屁股坐在球場邊的柏油路基上,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