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走吧。”
沈幼卿拉了下蘇陽胳膊。
一名便衣快步來到蘇陽面前,笑著說:“陽哥,你暫時還不能離開,雖然針對你的那些證據漏洞百出,但我們也需要時間調查取證,推翻之前的那些所謂證據,在這之前,還得委屈你一下。”
說話的小青年是剛子帶的徒弟高超,認識蘇陽。
“好。”
“要不你就隨便找個辦公室暫時將就一下?”
“我想看看你們的審訊過程。”
“呃……好。”
高超略微猶豫,但還是答應了下來。
沈幼卿碰了下蘇陽胳膊:“喂,人家審犯人,你湊什麼熱鬧,別忘了,你還是犯事的嫌犯吶。”
“陽哥不是外人,不要緊的。”
高超曾聽師父說過,蘇陽曾經的身份不簡單,還是他師父這輩子最佩服的人,至於什麼身份倒是沒細說。
兩人是戰友,這就給了他很大的想象空間。
沈幼卿抬手揪蘇陽衣服,用著審問的語氣說:“你以前到底是幹嘛的?”
“你不是把我調查的很清楚嗎?我就是當過幾年兵。”
“什麼兵?”
“就是給領導站個哨啥的,一來二去的就認識不少人。”
“噗……”
沈幼卿忍不住的笑了起來:“敢情當了幾年兵就光站崗了?你怎麼這麼笨。”
“有時候也乾點其它的,比如給新兵培個訓啥的,總之部隊上事很多的,煩都煩死了。”
“還培訓,培訓怎麼站崗嗎?”
沈幼卿笑的合不攏嘴。
蘇陽笑了笑,沒有作過多解釋,要是讓她知道,那所謂的新兵都是全國各地精挑細選的頂尖人才,不知會作何感想。
時間緩緩而過。
清晨。
治安所大門依然緊緊關閉著,一些提前來上班的文職人員都被堵在了門外。
“這怎麼回事啊?怎麼突然關門了。”
“就是,我敲半天了,就是不開門,打電話也沒人接。”
“放假了?”
“怎麼可能,今天又不是節假日,就算節假日也得有執勤的,到底怎麼回事啊?”
一群人正議論吶,一輛奧迪在門口停了下來,司機摁喇叭,大門依然沒動靜。
車窗落下,賈所大聲問:“咋回事?這大門咋關了?”
“我們也不知道咋回事。”
那些人嘴上回應著,心裡卻在腹誹:“你這個所長都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們又怎麼會知道。”
賈所皺眉,立馬給陳隊打電話。
電話通了,沒人接。
一連打了好幾遍,還是沒人接,他馬上又給昨晚值班的其他人打電話,依然沒人接。
“怎麼回事啊。”
賈所心中惴惴不安,眼皮跳的厲害。
昨夜就沒睡好,沒來由的心煩,天一亮就趕緊來了,卻沒想到治安所大門緊閉,連他這個所長都進不去。
“我這眼皮怎麼一個勁的跳。”
賈所抬手揉眼。
司機從後視鏡看他一眼,連忙拍馬屁:“左眼跳財,右眼跳災,您是左眼皮跳,看來有好事上門。”
“還好事,不出事我就燒高香了。”
話音剛落。
治安所的大門開了。
蘇陽和沈幼卿、劉芸走了出來。
門外的人頓時愣住了,一人好奇的問:“你們是誰?”
“他們是被你們冤枉的老百姓。”
剛子的聲音傳來。
聞聲望去,一行人在裡面走了出來,為首者一身正氣,面色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