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呂良仁繼續說道:“他之前為了守住南域防線身先士卒捨身忘死,更是堅守了數月山海關,他突然說出這種話,真的很讓人起疑。還有更重要的一點,那時喬十七也在協同我們一起守城,但是他卻對喬十七漠不關心,甚至喬十七受傷了他都沒有任何表示,這跟剛剛他不辯解也要知道喬十七的安危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接下來,林明東也從他的角度闡述了白一的變化,熟悉白一的人都知道,他是一個十分重情義的人,可是那段時間白一和所有人的關係都很淡漠,完全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大家還以為是戰爭影響到了他的性情,紛紛安慰他,當時壓根沒想到面前的白一竟然是一個傀儡!
張君則更關注白一的法寶和靈丹,因為他發現那段時間白一使用的法寶和之前完全不一樣,甚至之前可以熟練煉製聚靈丹的白一在那段時間煉製的時候頻繁出錯,很可能是其擁有煉製的記憶,但是沒有實踐過造成的。
有了證人的證詞,陸吾重新問陪審團,“你們怎麼看?”
金角眉頭微皺,“我認為不排除白一和周運被擷取了時光,從而製造傀儡的可能性。”
銀角:“附議。”
符祿:“附議。”
就在這時,人群中爆發了激烈的抗議,很多人大喊:“包庇毀滅者!”
“肅靜。”
“目前來看,嫌犯的自證說明有一定的依據,但是缺乏關鍵性的證據,因此,這一輪公開審判就到此結束,擇日開啟第二輪公開審判。”
就這樣,白一和周運又被押回了牢房。
一進牢房,白一就問周運他算到的關於十七的情況,周運實話實說,說他只算到了喬十七還活著,至於具體情況他也算不出來,何況靈竅被封,道法受限。
白一現在擔心的有三個人,十七、師父、還有段鵬飛,尤其是段鵬飛,他出了恐怖樂園,但是卻沒有迴歸人類陣營,妖獸一方也沒有發現他,如同憑空消失了一般,白一不想往最壞的方向想,所以認為他只是失蹤了。
白一開始回憶恐怖樂園相關的事,他和周運從一開始進入其中開始分析,最後得出結論,當他們穿上工作服的那刻,就如同簽訂了什麼契約一樣,他們的未來八個月的時光便被擷取了。至於可以利用其中毀滅者的屍體重複闖關,他們覺得是隻是恐怖樂園為了留下他們而開得後門,目的就是為了給他們希望,控制他們在合理的時間出去,而且據他們猜測,擷取未來八個月的時光,應該是恐怖樂園的極限,所以其需要在特定的時間讓他們出來。
接下來,白一叫來獄卒,把他和周運討論的結果寫了一封信,然後讓其呈給金角。
監獄裡的時間確實很無聊,兩個人都有些煩悶,好在沒一會兒,樂子就來了,仇冉被審訊完之後,也關了進來。
“喲,同夥進來了呢?”周運先開始了嘲諷。
“我才不是你們的同夥,師父很快就會查明真相,我待不了幾天就能出去,而你們就不一樣了,你們出不去!”
“我勸你最好還是祈禱我們能出去,不然我們臨死也要拉你墊背,只要我們一口咬定你就是我們的同夥,你跳進黃河也說不清。”
聞言,仇冉果然面色一緊,沒有了剛剛的囂張。
“汗流浹背了吧,牢弟。”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師父明察秋毫,怎麼可能被你們兩個毀滅者騙到。”仇冉明顯有些慌了,都有些語無倫次了。
“行了,你別嚇唬他了,一會該尿褲子了。”
就這樣,白一和周運一唱一和,配合著整蠱仇冉,牢中的時光總算沒那麼無聊了。
此刻的南極,花夢蝶正站在冰山之巔,然後看著水面不斷冒出的藍鯨、長鬚鯨、座頭鯨、小鬚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