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澤宇就讓她等了會再去白水村,他今天也得去一下白水村。
一上班,陸澤宇跟張萬權說市裡的任務。
“早想到了,咱們青陽鎮的情況,要發展必須要先把這些罈罈罐罐打破,我去禹王村繼續考察,白水村靠你了,我跟哪個村八字不合見了就幹架。”張萬權說。
陸澤宇又去問其他的黨委委員。
就算是張秋霞也敬謝不敏:“我去別的村,白水村打死不去,那裡的人很難纏。”
於是陸澤宇帶著吳白茭,高高興興就往白水村跑去。
到半路,路過當時和白秀霞在一起的時候的地方,吳白茭纏著不放,兩人就開著到了山下,在車裡簡單的折騰了半個小時。
主要是吳白茭那大長腿往上一蹬,陸澤宇還真有點受不了。
“早知道這樣,當初你們上學那會我就該和你好了,”吳白茭笑道,“這都過了多少年了,到現在才讓你抱著愛得不行。”
“現在不也正好麼,瞧瞧這大長腿,你說怎麼就好的恰到好處呢。”陸澤宇愛不釋手。
吳白茭就讓他多抱了一會,再說起要投資魚塘的事情。
“找我啊,這事兒我熟悉,我也認識人懂這個——女的,有老公。”吳白茭急忙道。
陸澤宇就感覺奇怪了。
她什麼時候學過這個?
“嗨,當時上學那會,我們學校有一個魚塘,早先我們還不去釣魚,後來搞了個什麼魚種培養的研究基地,我們沒事就去釣魚,土專家跟我們教了不少。”吳白茭揮手,“行了,這事兒你來解決土地跟政策的事,剩下的我和她們商量。”
陸澤宇喜不自勝,壓著又獎勵了一次。
“快點把她們都吃了吧,不然早晚被你折騰死,老虎一樣哪來那麼多的精力,簡直離譜了都。”吳白茭嘟囔。
到了白水村,她還沒力氣幹別的,就跑到白秀霞的臥室先睡覺了。
吳龍賊眉鼠眼過來問:“昨晚沒睡好啊?”
“你別跟我死皮笑臉的我告訴你,回頭你結婚你看我怎麼整你去。”陸澤宇正色。
“哈,老子就不辦婚禮,你還能跟到酒店門口偷聽?我怕你自卑!”吳龍拍著胸脯,“不是我吹,三小時基本上也就休息一兩次。”
“對,休息一次兩小時。”陸澤宇惡毒道。
“你大爺!”吳龍惱火,回頭道,“幫我留著點啊,我發現我談一個不合適談一個有問題,眼光不夠。”
還真有!
“我記得我們有個同學……”陸澤宇打算給介紹自己研究生期間的同學。
吳龍立馬不幹,他不想找高學歷的。
倒不是覺著不好,他剛談的兩個都是高學歷女人,結果給他留下了巨大的心理陰影。
“紀要所謂的獨立,又要我三從四德什麼都順著她們的意思來,什麼東西都是。”吳龍罵道,“只要有所謂男閨蜜的我一概不搭理,這種女人不是有問題,是腦子被驢踢了。”
喲,這是被傷害過?
“你以為呢,我他媽的生病呢,人家跟男閨蜜蹦迪開房,還說什麼都沒幹,就真的啥也沒幹我也噁心。”吳龍大罵。
“我也噁心啊,幸虧你沒找這種玩意兒。”陸澤宇力挺。
結果這事兒還鬧出了點小問題。
吳龍不讓人知道他是個富二代、準備找姐姐坑老的玩意兒。
可紙裡包不住火,就前一任那個法國留學回來的女的,不能說好吃懶做吧,反正也是四體不勤,新時代的“獨立女性”嘛。
兩人分手的時候吳龍很生氣,他覺著對方還行,就想著一切都要等結婚的時候在進行,可人家朋友多,男閨蜜一大堆。
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