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白露覺著,昨晚上被沈如雲摸過的那兩個地方似乎都在發熱。
她看著一片赤誠非要攔著女司機回區裡掙錢的陸澤宇,她吸溜了一下鼻子。
這個人,他真的是一片赤誠的對待自己能遇到的每一個人啊。
他不是故作姿態為誰好,他都當了黨委書記了卻能捨得把自己鋪在地上護著一個萍水相逢的司機。
這個人,他是個我心裡想象的那種伴侶!
曹白露很瞭解陸澤宇,正是因為很瞭解所以心裡的那股衝動來的極突然!
或許,閨蜜說的那件事,也不是不可以嘗試啊。
反正在國外什麼爛事都聽得多見得多了。
在乎那個證明幹啥?
陸澤宇的赤誠與熱情也讓女司機也愣住了。
“你這人,你這人真是,摔一下沒事,習慣了。”她連忙扶著車站穩,一把把這個素不相識的幹部給拉了起來。
陸澤宇仔細一打量,長長的嘆了口氣。
這是一個淳樸勤勞的好女人啊,她穿的很普通但也很乾淨。
可她的襪子都打了補丁了。
而且,她腿上還有傷。
“家暴?”陸澤宇怒道。
女司機悽然一笑搖搖頭:“孤身一人哪來什麼家庭,搶活被人打的。”
“瑪德,咱們老百姓欺負老百姓,這算什麼事兒!”陸澤宇怒不可遏。
拉起女司機粗糙的手掌摩挲一下,陸澤宇油然想起自己的父母。
“不說了,休息兩天,走,咱們有飯吃。”陸澤宇拉著女司機就走。
進了門,女司機一聽來來往往的人對陸澤宇的稱呼,不由吃了一驚,這是在西陵區級別不低的領導了。
“幹工作我有領導權責,在咱們老百姓眼裡,我就該是個小服務員,我也是個窮鬼出身,現在也還窮得叮噹響,咱們得保重自己往前跑,可千萬不敢出問題!”陸澤宇紅著眼眶勸道。
到了辦公室,陸澤宇急忙下去打飯,也給曹白露打了一份。
再上來的時候兩個女人都聊開了。
女司機叫丹照陽,很少見的一個姓氏,從小是孤兒院的孩子,今年才二十七歲,讀的書少,就只能在工地上打工。
“吃,白鹿你也吃,我記著你說最想念那一份土豆絲,少打了點,吃點。”陸澤宇一個勁讓。
丹照陽吃的很快,剛吃完,陸澤宇手裡捧著的水杯裡開水溫度剛好。
她眼睛頓時紅了。
長這麼大從沒有一個人這麼在乎過她!
“先消化下,咱們中午再吃,放心,我不讓公家吃虧。”陸澤宇寬慰道。
“我也吃完了,給我點開水。”曹白露站起來跳了兩下。
陸澤宇慌忙轉過頭沒看多看。
曹白露身材好到逆天,一米七多的個頭一百二十斤左右的體重應該。
她生著一張極其乖巧的圓臉,卻帶著一副黑框的眼鏡。
要是安安靜靜站著還好點,稍微一跳動那身材簡直犯規呢。
曹白露心裡便笑了。
陸澤宇忙到了點開水給曹白露,把手裡溫熱的開水摻了點在兩個水杯裡倒來倒去。
曹白露悄然偏過頭去。
或許今天的一見鍾情是命中註定吧。
她沈如雲若真敢那樣,我曹白露又有什麼不敢的?
丹照陽心裡驀然完全鬆懈下來。
這個幹部,她就是個農民,是個窮人。
和人家一樣,左右互換快速給開水降溫的辦法人家也是這樣掌握的。
然後陸澤宇手忙腳亂。
他沒想到,看著瘦瘦弱弱,一米七八七九的個頭恐怕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