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省委辦公廳難不成還真把一個窮小子當寶啊?”副書記震驚,想想又說,“既然郭書記說這件事沒什麼問題,那麼那輛車呢?”
“那輛車不出所料,主人是趙青。哦對了,忘了告訴你了,在你去看病的這幾天裡,市紀委趙副書記來過江城市,你可以瞭解一下趙副書記和小陸之間的關係。我也會跟省委辦公廳相關領導、省紀委監委相關領導彙報你的想法。”郭平天說完就掛了電話。
副書記大驚,他和郭平天關係不太好,這明擺著這傢伙要把他整下去。
可是事情怎麼會這麼巧?
一個剛參加工作才一年多的幹部,他憑什麼當了正科級領導。
還有,他的所有的問題為什麼就這麼巧,就一定有一個最合理的解釋?
“郭平天該不會是這個人的後臺吧?但他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副書記嘀咕。
沒等他想明白,趙青的電話打了過來。
“聽著,我沒耐心跟你這個蠢貨廢話,你馬上到省紀委來報到,我會當著省紀委常委會所有領導的面,把我的車為什麼給陸澤宇用的問題解釋清楚。”
“第二,關於小陸那筆六萬多塊錢的獎金的問題,省委辦公廳領導打算給你一個詳細的彙報,免得你處處給人設絆子,明天一早如果看不到你的人,你這個副書記回家抱孩子去,什麼東西,栽贓陷害無所不用其極。”
趙青的話言簡意賅,但意思讓那個副書記呆若木雞。
這是要處理他的意圖!
“趙書記,我沒別的意思,我也是本著關心同志的本意,這也沒有馬上批准監察室立案審查,就算有問題,我也沒觸犯什麼……喂,趙書記,趙書記,我沒別的意思!”他慌忙給自己爭辯。
可趙青沒心情聽他廢話。
扔下早被結束通話的電話,副書記心亂如麻。
踢到鐵板上了。
可這算什麼鐵板啊。
沒半分鐘,張繼來打過來電話,很平靜地道:“剛才,省委戰副書記打電話問我,我們江城市的一些領導,比如你這位市紀委副書記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就那麼見不得他看好的年輕幹部呢,你告訴我我該怎麼回答。”
“戰書記?”副書記嚇得帶了哭腔,“張書記,我沒別的意思,這件事,這件事不是我有什麼私心,是下面的人很可能栽贓陷害,我是要求他們謹慎調查的。”
他搬起來的石頭,可不能砸自己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