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人,手臂上長著紅得發紫的彎鐮。
在眾人驚恐的目光注視下,一些人被那群黑色怪物狠狠的踩在腳下,下一秒極為血腥的一幕出現了,黑色怪物硬生生的把他們的兩條胳膊拽了下來,鮮血從傷口處噴灑而出,雙臂的彎鐮利索的將身體大卸八塊。
對於眼前的一切,教皇大人無動於衷。突然一縷璀璨的光芒從他書本中射出,一閃而逝,雖然他的臉從始至終都有一股迷霧遮掩,但是幾個比較敏感的人發現剛剛從容不迫的教皇大人神情似乎微微有些起伏波動。
他們都沒有注意到,剛剛還在覺醒能力的江洲,不知何時已經不見了。
......
......
黑暗寂靜的世界裡,江洲提著那盞燈一個人獨自行走著。
周圍的黑暗似乎無邊無際,空無一物,明明每一步走在虛無之中,但是清脆的落腳聲,都會在黑暗中微微盪漾起一陣陣漣漪,彷彿走在結實的湖面上。
此時的江洲整個人思緒混亂,只知道剛剛看著那些怪物血腥的屠殺,整個人頭皮發麻,然後恍惚了下,等回過神來卻發現自己莫名其妙處於一片黑暗寂靜的小空間。
江洲低頭看了看自己召喚出來的燈,嘆了口氣,走得有些累了。
“這裡是哪裡?還有剛剛那黑色生物是什麼?”
這時,江洲突然感受到左眼傳來一陣強烈的抽搐,彷彿要撕碎自己的眼睛,又像點燃的火掉進眼裡,眼睛如同高溫灼燒,清醒中帶著絞痛。
“媽的......我這是來大姨媽了嗎?”
抵抗疼痛的江洲終於忍受不住跪在地上,已經分不清是眼淚還是血液,從自己的左眼流淌而下,滴落在湖面上。
江洲站在湖邊,左眼的疼痛如同一根細針,深深扎進神經。
視線在湖面上模糊地搖曳,而那水面上的倒影,卻清晰得令人不安。
江洲看到了一個與自己相似的身影,那是一個戴著面罩的少年,黑紅相間的衣袍在微風中輕輕擺動,宛如來自另一個世界的使者。
那個身影閉著唯一的左眼,彷彿在沉睡,卻又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江洲感到一種難以言喻的聯絡,彷彿那湖面上的少年,是內心深處的另一個自我,一個被壓抑、被隱藏的自我。
突然,一陣劇烈的疼痛再次襲來,江洲的左眼彷彿被某種力量撕扯。
江洲看到湖面上的“江洲”猛地睜開了那隻左眼,那眼神深邃而冷漠,充滿了一種不屬於這個世界的力量。
那雙眼睛,似乎能看透自己的靈魂,看到自己所有的恐懼和秘密。
“媽呀!”
江洲驚叫一聲,整個人不由自主地向後彈去,心臟狂跳不已,感到一種深深的恐懼,彷彿自己正站在生與死的邊緣。
但當江洲再次看向湖面時,那個身影又恢復了沉睡的樣子,彷彿剛才的一切都只是幻覺。
江洲深深地呼吸,試圖平復自己的情緒。左眼的疼痛已經消失,但心中的震撼卻久久不能平息。
江洲開始懷疑,這一切是否只是自己的錯覺,還是某種未知的力量在作祟。
“沒想到,居然有老鼠能夠來到這裡。”
就在這時,耳邊傳來了一個聲音,那聲音低沉而充滿威脅,讓江洲的寒毛瞬間豎起。
江洲轉頭一看,只見一個穿著白色長風衣的男人站在自己的身後,那男人的眼神中充滿了好奇和戲謔,但臉上的“喪”字卻透露出一種深深的鬱悶。
“我很好奇,你這小傢伙怎麼鑽進這裡?”
然而,就在江洲準備回答的時候,槍聲響起,悽豔的血色如同雪中寒梅一般綻放。
江洲感到腹部被子彈貫穿,疼痛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