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姚躍“唉”一聲,覺得自己好像是問得太多了,便也不再八卦。
作者有話要說:
☆、遇到父親
日子似乎又恢復了之前平靜無波的狀態。不,也許不能用“又”,因為她的生活一直就是這樣。
靳則思在一個週末裡,坐在公園的長椅上曬太陽,偶爾會看一下來的方向。
偶爾回想起那個遠在英國的朋友。
最近官晉瀾出差,時不時給她發條簡訊過來,靳則思看著,偶爾回一條過去,然後對方發得更勤快了。
靳則思看著那些簡訊:“……”
官晉瀾出差都是去玩的嗎?怎麼天天給她發簡訊發風景照片?
真是意外的幼稚啊。
日子平靜無波,最近公司裡也沒有什麼大事要忙,和官晉瀾公司合作的那個案子被推後,靳則思覺得一下子像是沒了拼勁,整個人懶洋洋的,提不起精神來。
姚躍的生日快到了,早早地就開始張羅著她30歲以前的最後一個生日應該怎麼過,跟靳則思商討了好幾個方案——其實說是商討,實際上是她在說,靳則思在聽而已。最後那幾個所謂的方案,由於時間的問題全都泡湯了。姚躍生日那天,靳則思一下班就被姚躍拖著去了飯店。在等菜的過程中靳則思趴在桌子上昏昏欲睡,姚躍玩了會兒手機看向她,撇撇嘴,有點無語。
她叫醒靳則思,看著她充滿倦意的雙眼,說道:“最近忙什麼去了,怎麼困成這樣?
靳則思坐直身子,揉了揉壓出痕跡的前額,搖了搖頭,說:“不知道,最近莫名地嗜睡,總是睡不夠似的。”
姚躍瞪著眼睛掩嘴道:“Oh my god,你不會是有了吧?天啊天啊,不要這樣言情化了喂,老大走了,你發現自己有了,這麼狗血的橋段……”
“你少胡說!”靳則思紅著臉打斷她,這張嘴巴里怎麼永遠說些不正經的話呢!
姚躍拍著桌子,撇嘴道:“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嘛。”
“不可能。”
“誒?怎麼不可能?”
“不可能就是不可能,你再亂說我就回去了。”
姚躍瞪眼:“得,學壞了,還會威脅人了,有進步啊阿靜,繼續保持。”
靳則思無力地閉嘴了。
手機響了一下,靳則思放任姚躍在那邊嘮嘮叨叨,自己拿出手機,上面有官晉瀾發來的簡訊,附帶一張用餐照。靳則思沒忍住,回了一句:吃個飯都拍照有意思嗎?
對方很快回:拍照是沒意思,但是發照片給你很有意思。
靳則思:“……”
姚躍說了半天看對方都低著頭,停下來不滿道:“阿靜你無視我。”
靳則思面無表情地說:“我忙。”
“你忙什麼?”
“探討人生的意思。”
“和誰?”
“一個很無聊的人。”
“誰?”
“不知道,不熟。”
“……你真是妖魔化了。”
靳則思:“……”
服務員在佈菜的時候靳則思去了一趟洗手間,玩了手機以後她慣例是要洗一下手才會碰食物的。姚躍在後面喊著“快點回來啊”,靳則思回頭看了她一眼,有些無奈,她就洗個手能花多少時間?
然而計劃趕不上變化。
靳則思洗完手出來,走在過道里,顧著擦手,一時沒注意到前面有人,等發現的時候已經裝上了。
對方正在打電話,被撞到了也沒多大反應,對靳則思不停的道歉也只是隨意點了下頭,便繼續說他的電話。
靳則思看清來人,卻是整個人傻在那裡,頭腦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