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子打交道了。
“今晚袁氏尚遠有一場慈善拍賣。”
“我知道。”
昨晚她還從宋世珍手中接到了邀請函。
“宋助理,袁氏尚遠可只有一個獨女,要上你上,我性取向可是很正常的。”
宋旭尷尬地咳了兩聲。
“齊經理也是知道的,唐氏不論是度假村還是商場地產,從來不對外租借。電影雖然還沒開始拍攝但我們可以趁此炒熱話題,今晚的宴會肯定會有記者跟拍,你只需要隱晦地透露一些……”
“唐氏三少和袁氏獨生女不得不說的二三事?”
“你也可以這樣理解。”
隨即宋旭遞給了她一張邀請函。
齊燦燦嘴上雖帶著笑,眼底卻透著冰冷。她垂眸看了看一模一樣的邀請函,抬手拍到了地上。
“抱歉,我什麼都不知道,你若硬是要我胡鄒,我怕我也管不住自己的嘴巴,到時候說出些什麼不好的事情,可別怪我。”
她憑什麼要跟別人透露唐紀修的性福生活,她不樂意,這樣只會顯得她更慘。
“真想拿這種事博眼球,直接聯絡報社就好了,何必弄得那麼麻煩。”
宋旭搖了搖頭,“這些記者奴屬光響,光響是業內有名實報,並非那麼好買通。”若是能直接買通,他何必苦口婆心地哄齊燦燦去。
“這也是他們的賣點,雖然唐氏不需要以此來博取關注度,但對於這次的電影還是有很大的幫助。齊經理,你去,再合適不過。”
齊燦燦是唐家的養女,也算是正兒八經的知情人,的確再合適不過。
“這是工作,希望齊經理認真對待。”
話落宋旭也不繼續與她爭論,轉頭準備撿起那張被拍落的邀請函。
“別揀了,我有。”
*
晚上七點,齊燦燦準時出現在慈善拍賣會場中。
她一改往日的浮誇,淡妝淺唇,不帶任何飾物,穿了身淺黃色的長裙,頭髮高高盤起,手中握著個銀色的小包,模樣看起來清純極了。
畢竟是慈善晚會,低調點還是好的。
齊燦燦四處張望了一圈,都未找到宋世珍的身影,想必是在後臺與哪家貴夫人攀談吧,畢竟像這種有錢人,慈善不過是個幌子,全都是為了自己公司與家族的聲譽。
她本想快些找到記者,好好地黑唐紀修一把的,可卻被眼前的油畫所吸引。
油畫以暖色調為主,在燈光的照耀下顯得特別柔美。畫中一個圓潤嬌嫩的小女孩手捧向日葵,臉自朝陽,洋溢著幸福的笑容,與身後的向日葵花海渾然一體,佈局明朗大方,細膩婉轉,雖不比其他油畫華美精緻,卻讓人讓覺得格外靜心。
它的名字齊燦燦也特別喜歡。
——《心安就是歸處》
“很喜歡這幅畫?”
齊燦燦看著格外認真,完全沒有注意到旁邊站了個人。
“沈先生,真巧。”
沈思勳微微抬起下巴,笑說。
“是嗎。”
“是呀,巧到我差點以為你是追隨我而來。”
齊燦燦向他身後瞄了一眼,後又調皮地朝著他眨了眨眼。
“一個人?”
沈思勳挑眉,“你也是。”
“哈哈,我當然不是一個人。”
說完齊燦燦總覺著哪裡有些不對勁,忙著又加了一句。
“我和我母親一起來的,好可惜,本來想陪同你一起好好地看看這些藝術品。但我現在得去找她了,不然她一會兒會擔心的。”
宋世珍自然不會擔心齊燦燦,也許宋世珍都忘記了給過她這麼一張邀請函。可眼下並不是和沈思勳玩笑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