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燦燦微微張開了唇,沉默了數秒,她抬手奮力地推著沈思勳的大手。眼前的這個男人,和她剛認識的時候沒有任何差別,耿直到令人生厭。他敢拆穿她,證明他有十足的把握。繼續演,確實很累。可不然她要怎樣?繼續接受他人同情目光的洗禮?她不願意重蹈覆轍,服軟於唐家而言,根本毫無作用。她藏著掖著十幾年,誰又對她心軟過?
什麼家破人亡的感受她一個人承受,都是假的,也因為這件事,她徹底看透了。痛定思痛,沒有痛,他們何來懺悔一詞?唐家不僅欠她的,更欠齊家的。
奈何齊燦燦幾乎沒有一絲力氣,拍了半天,沈思勳只覺得她在給他撓癢癢。
他的手轉而滑向了她的後勁,稍稍用力,將她帶進了懷中。
“哭吧。”
沈思勳試圖撕開她心中的疤,齊燦燦的神情不自覺地冷了下來。她也沒掙扎,就任由沈思勳環著。
半響,她才淡淡地吐出幾個字。
“哭不出來。”
沈思勳身子一頓,他垂眸只看得見齊燦燦的頭頂,至於她此刻的表情就不得而知了。他苦笑了一聲,不看也罷,她向來善於偽裝,即便看到了,也是假的。
好一會兒沈思勳才收回手臂,齊燦燦也在一瞬間,拉開了與他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