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在看甚麼?”
飛龍聳了聳肩:“這個女人雖然受了不少傷,尤其體內在死亡之前,好像還被甚麼蟲類侵入……不過她的面板身材可真是不錯……”
慈玉聽得愣了愣,沒想到這個飛龍聯主竟就這麼承認了,而且還就是一付再自然也不過的神態,呆了好一會兒才有點生氣地說道:“醫者父母心,我們想要救人,怎麼可以在這時心中遠有這種邪佞的念頭?”
飛龍有點意外地回過頭來望了望慈玉:“甚麼?你說甚麼?她明明就不是甚麼父母,怎麼還會有父母心?……”
慈玉更加大聲地說道:“我們醫者習術學理,最重要的就是要正心仁性,切不能思邪念佞,像你這樣,豈不是趁機占人的便宜嗎?”
飛龍很奇怪地又望了慈玉一眼,搖了搖頭,顯然就是一付“懶得理你”的模樣,讓慈玉心中愈加不舒服,終於又忍不住嗔道:“你到底行不行?行的話就快點,莫再這麼虛耗時間,快把你的邪心收一收,耽誤了甚麼可就不妙了……”
“行啦行啦!若非我想了解你的怪狀況,早就走了……”飛龍擺了擺手:“真的像你這樣,也不知是誰的心比較邪……”
飛龍的話又讓慈玉心中愣了愣,還沒來得及想下去,她就看到飛龍的手腕微微一甩,彈指射出了一團精亮濃聚的光芒,“嗤”地直竄進了眼前那一付雪白肉體的胸部。
前面的閃光才衝入體內,餘亮還沒完全熄消,飛龍手中已是扣指連彈,嗤哩嗤啦地一陣密響,瞬間又彈出了九十六團凝芒。
這些光芒,慈玉方覺得在她的眼中亮起,幾乎是立刻就射進了那裸體的各種不同的部位,等她稍微定了定神,所有的密芒都已經不見了。
唯一還能看清的,就是那浮飛的女體,已是像在周身每一個部位,都有許多個紫紅火團在燃燒那般,瑩瑩亮了起來,就好像是個琉璃作成的人體燈罩。
雖然慈玉並不曉得飛龍到底在做甚麼,但是那種從其體內散放出來的芒光,就好像就夠神奇地將肉身照透那般,在連續不停的嗤嗤閃映中,慈玉居然能夠清楚地看見女體瑩亮的面板下,有無數個細密的紫紅光片,都在快速無比地蠕動著……
那種情景是如此的特殊,以致於慈玉只能愣然地注視著,臉上帶著駭然的表情。
在她訝異的凝望裡,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好像有一陣子,又好像只有一瞬間,慈玉忽然覺得那些密動的光片,突然就像是同時牽動了甚麼那般,嗡地停止了動作,隨即往外浮滲了出來……
那密密層層的光片是如此之多,以致於光氣往外逐出時,照得那具女體就像是陡然燒了起來一般,猛出的芒線讓慈玉眼睛不由得一閉。
等到慈玉再睜開眼瞼,所有的閃亮光氣都已經消失不見了。
原本就已經宛如雪捏的白質女體,這時已經完全沒有了任何瘀血的黑痕,甚至連原先沾染的泥漬,都被颳得乾乾淨淨……整個肉體透出一種盈盈的潔白……
在這種情形下,連慈玉都能夠清楚地感受到這具裸露的女體,散發出一種令人難以直視的雪豔魅力。
那種逼人的美感,就真好像變成了凝雪那般,流豔欲滴。
慈玉很自然地往飛龍望去,但見他雙眼之中,灼灼而亮,一瞬也不瞬地凝視著眼前的裸女,也不曉得是甚麼原因,慈玉的心中突然產生一種想要出口打斷他這種專注態度的衝動,但是隨即又被她自己的理智壓了下來,不敢在這時出聲打擾。
飛龍這時突然伸出手,在裸女的眉心虛虛一點,嗡地從他的指端出現了一點大小約只有沙粒,光色並不強烈的淡芒。
這種淡芒雖然不大,光也不強,但是散放出來的淡淡瑩芒,卻讓慈玉覺得與其說是光,還不如說是一種類似軟液的怪東西,那種感覺極其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