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那個祖師顯然在氣機功法上,克得我們死死的,幾乎是讓我們從心裡就失去了所有的反抗力量,而偏偏我們對那位祖師,什麼底細都不曉得,這才大糟特糟。才會在這時設局讓虎賁雄漢和蛇心娘子,試試孽龍化形老大教他們的‘陰陽神交感通大法’,探探那個祖師的底……”
飛龍這時候才明白,原來在帳中的那兩個生人,男的那個叫做虎賁雄漢,女的那個叫做蛇心娘子,大概也是陰陽十二仙之二。
而陰陽十二仙的老大,大約就是他們口中的那個什麼“孽龍化形”了。
牛肚仙人此時的模樣有點呼呼地懊惱:“這真是他媽的讓人想不透,咱們十二仙,一向橫來橫往,連本派的宗主紫柔都不大去甩她的,如何這一站在那個什麼祖師面前,孃的什麼膽都不見了,乖得就跟個龜孫似的,我老牛在事後總是思量不出是個怎麼回事,難道真的像瞎子說的那樣,他就天生要來把咱們都克得死死的?”
壯碩的淫羊公也嘆了口氣,很有點不甘:“鬼靈大殿的事情下來後,那個祖師不在眼前,我老淫羊也是有點想不通,還告訴自己,下回再見到那個祖師時,可別這麼乖順,但是後來祖師找我們到他的議事廳去時,我們一到了他的面前,他孃的之前告誡自己的話兒可就馬上全給丟到了腦後,依然是忠心得跟只狗似的,現在想來,實在是不爽之至,老淫羊好歹也是個成名的人物,怎麼會有這種不爭氣的怪現象出現?老子們求的是個自由自在,想玩就玩,不聽話就宰掉,這麼一來,豈不是給自己拴了個要命環兒在脖子上?真是有點窩囊……”
瞽陽子聽了淫羊公的感慨,立即點了點頭說道:“我們站在這位神秘祖師面前時,會表現得這麼溫馴,以我想來,大約是有兩個原因的……”
其它的七個人,都是桀傲難馴的兇淫之人,也和淫羊公一般,很為自己在飛龍面前一反常態的表現所困惑,只是一時也想下到是什麼原因,而瞽陽子在眾人之間,功力雖然下是最高,但是因為他雙眼失明,所以對於氣感的敏銳程度,反而是超過了現場的每一個人,加上他眼下見,心思多,所想所慮也多是眾人不容易想到的方向,此時聽到了他的話,每個人都異口同聲地問道:“哪兩個原因?”
“第一當然就是他的氣機和我們同出本源,而且瞎子我的感覺中,其質性更是比我們的陰陽和合真氣要再精奧玄妙純粹許多,加上他的真氣功力超過了我們一大段,在氣機的無形牽引下,就出現了這種我們只要和他在一起,就會身不由己地奉他為主的奇特情形……”瞽陽子淡淡地說道。
“說得有道理,我也有這種感覺……”摘花先生儒雅地點了點頭說道。
“第二就是這位祖師顯然也是精通雲夢專練的秘法‘牽機引幻’,而且以我瞧來,他的功力絕對是比之前的雲夢只強不弱的,我想他在和我們相處時,總是會暗中祭起大法,這才讓我們會如此溫順的……”瞽陽子又繼續說道。
攀紅夫人聽得有點駭然:“這麼說起來,我們豈不是連反抗都沒辦法?”
瞽陽子點了點頭:“當我們在面對他的時候,確實應該是這樣的……”
“他媽的邪門……”牛肚仙人喃喃地罵道:“看來我們得想個辦法對付這個老傢伙,不然我們豈不是一輩子不能翻身?”
鹿娘用嘴呶了呶虎賁雄漢等四人的方向:“不用你說的,牛肚子,我們這不是正在想辦法嗎?”
馬浪也有點著急地說道:“虎賁到底怎麼樣了?有沒有和那個祖師的神識搭到?”
牛肚仙人則是很有點憂慮地說道:“我老牛看來,虎賁的樣子很有點不妙,如果那個祖師真的是得了什麼陰陽和合派前任祖師的秘法,說不定孽龍老大的這個什麼‘陰陽神交感通大法’,那個祖師也會,豈不是大大地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