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含情和煙井的眼色裡,九鬼姑明白了二人對於雪神女身份的肯定,大家也在此時說道:“看來雪神女實際上並沒有死在那兇殘的蛟頭魔人手上,只不過現在她的模樣看起來實在有點怪異……”
“有什麼怪異的……”一向很少說話的幽靈夫人突然語氣興奮地說道:“雙眼暗透一紫一紅,這不就是宗主之前功法執行時,所展現出來的特殊法相嗎?現在雪女仙子也生生地就是這個樣兒,會不會是她已經和宗主見過了面,而且宗主已經在她身上弄了什麼手腳?”
“會在雙眼放出紫紅異光的,可不是隻有貴派宗主一人而已……”含情又接著說道,“之前臺情和煙井所見的恐怖蛟頭魔人,也是呈現出這種詭異模樣的……”
紅符法師沉下了臉:“含情仙子說的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足暗指本派宗主和那個什麼蛟頭魔人有什麼牽連不成?”
日瓶書生趕緊出來打圓場道:“含情煙並不是這個意思,雪山神女,也很有可能是被蛟頭魔人在身上動過了什麼手腳……她們是說前面的這個雪山神女也不一定就是貴派宗主……”
日瓶書生這話,當然是因為他早就已經從月奼那兒,得知了九幽宗主臉上那個金屬的修羅面具取下來後,大略是什麼模樣,絕對不是什麼蛟頭魔人的,雖然看起來那位九幽宗主在運起什麼神秘奇功時,總會雙眼爆現出一紫一紅如燈照般的異光,這一點可能和含情煙井所遇見的蛟頭魔人真的非常相似。
也說不定兩者之間,真的有些什麼神秘的牽連也未可知,但是無論是何原因對不適宜在此時當著九幽鬼靈派的諸人提出來的。
所以日瓶書生一瞧紅符法師的語氣不對,連忙就開口加以轉圓帶過。
日瓶書生剛把話說完,立即就打鐵趁熱地把話轉開:“不管怎麼樣,只要雪神女沒有死去,總會有弄明白的一天,我們此來是除了想找尋貴派宗主的蹤跡之外,就是想踩踩有沒有之前旱魃和木魈兩個妖怪的線索……九姑長老您瞧咱們是不是找個人過去和雪神女攀個道兒問個訊?”
也已經跟著站在後面的邪不死派右引屍護法,這時也開口說道:“日瓶副宗主說得正是,九幽派的朋友要找他們的宗主,陰陽和合派的朋友要尋木魈報仇,而本派則是對另外那個旱魃非常有興趣,此時這個雪神女在這裡出現頗有點玄奇,說不定和三請留住一手,莫把它毀了,本派願意不計任何代價地和貴派交換此屍……”
鹿娘則是撇了撇挺秀氣的嘴唇說道:“那麼個醜陋的妖怪,偏你們邪不死派當成了不得的寶貝……”
右引屍護法嘿嘿怪笑地道:“術有專精,各具所好,橫豎這個旱魃別人捉住了也沒什麼大用,何下與本派作個交易豈不更好?而且本護法方才也說過了,為了這個昆精,我們可以不計任何代價的……”
“什麼不計任何代價?”鹿娘依舊是那一幅嫌惡的表情:“這種妖怪毀了最好,交給你們還不知會弄出什麼花樣,而且你們有的也不過就是一大堆死屍,我們和你們交換什麼?難不成換個屍體回來?”
鹿孃的這句無心的話,別人不覺得怎麼樣,但是聽在現時正全心注意著對面林中的飛龍耳朵裡,倒是在心裡起了一個念頭。
之前魅兒不是說過嗎?鬼眼有一個愛人叫做月荷,好象就是死後被邪下死派利用她病氣久侵的屍體,作成了他們邪不死派的那個什麼十二金屍去了?
如果邪不死派真的願意不計任何代價地來交換旱魃,那麼說不定他們會同意以月……他飛龍從清醒到現在,總為了不能見紫柔她們一面,而一直……的感覺實在令人難過,想來鬼眼和月荷分開這麼久,也必然是在心中非常想念的。
飛龍以自己親身的感覺,來推測鬼眼的情形,就起了這麼一個用旱魃來換月荷的聽右引屍護法說的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