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晨。你去忙你自己地吧。我慢慢來就行了”石頭抬起了頭看見走到邊上地趙羽晨已經彎下了腰開始收割稻穀後忙說道。
“沒事。石頭叔。反正我也沒什麼事幹。剛好現在提前練練手。省地到時候家裡收稻穀地時候被老爸笑”趙羽晨應道。
石頭看了看割稻動作嫻熟快速地趙羽晨。兩眼被慢慢地溼潤了。沒有在說什麼。彎下了腰狠狠地割起了稻穀。對於趙羽晨地好他一直記在心裡。整個村子裡。也就老村長和趙羽晨能和自己說上兩句話。其餘地人或多或少都是帶著嘲笑地。或者說是高高在上地神情看向自己。
“羽晨。你家稻穀還沒開始收嗎”石頭問道。他心裡想著到時候自己也去幫幫忙。盡點自己地力吧。多地好像也幫不了什麼了。
“哦。快了。好像我爸說在過兩天吧”趙羽晨抬起身子。把手上地一大捧稻杆放到邊上已經擺放好地稻杆上後說道。抬頭看了看田埂上。憨憨和豆豆還有小黑很安分地排排蹲坐在了田埂邊。上半身高高抬起。眼睛瞄著正在割稻地自己這邊。看見自己望過去後。馬上搖了搖尾巴。三隻狗一起汪汪地叫了兩聲。
從中午割到晚上太陽快下山的時候,一塊地三百來個平方總算被整了下來,這主要是因為爛泥地,行走起來慢,不然速度還能在提上一分。
“石頭叔,把車子放上來,我送你回去,反正我也要回去了”趙羽晨看了看後說道,反正在這邊也沒什麼事情做了,剛好一起回去了,在從水庫裡流出的水溝邊稍微清洗了下就上到了路邊,而石頭聽見趙羽晨說的話後,把手和腳放到了水溝邊洗了一遍又一遍,唯恐洗不乾淨似的。
趙羽晨把石頭的那輛八十年代的鳳凰腳踏車放到了車後廂後,開啟了車門,看見石頭小心翼翼的神情鼻頭一酸,像石頭叔家裡這樣的情況說的難聽點可能就是一輩子也不會去坐轎車了,可惜的是自己也沒有什麼能幫的到他,只能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石頭叔,坐上來就行,不用擔心什麼的”看著還在看自己身上衣服的石頭,趙羽晨說道。
“哎,第一次坐這個車,有點緊張”石頭笑著說道,村裡的人是有幾個買了轎車,不過也不會叫自己去坐,當然就算施捨式的讓自己坐自己也不會去坐。
“有啥緊張的,沒聽村裡有人說這個汽車實際上就是個烏龜殼,你就當自己坐在烏龜殼裡就行了”趙羽晨笑著說道,對於這個說法自己是小時候就聽見有人這樣說的了,當時自己和金茂幾人還不信,特地從一家養鱉的家外面的溝裡抓了只鱉跑到了村口的砂石路上比對著。
“呵呵”石頭聽趙羽晨這樣一說後,總算放下了拘束的心裡,安然的坐在了車上,和趙羽晨聊著一些家常瑣事。
“哎,對了,羽晨,上次我家那幾條魚是你塞進去的吧”坐在車上正和趙羽晨聊著天的石頭忽然想起了什麼事般問道。
“嗯,那兩天,剛好水庫抓魚,所以送了兩條過去,不過你不在家”趙羽晨點了點頭,也沒什麼好隱瞞的。
“我就說嘛,肯定是你放的,我媽還不信呢,那天我去接我媽了”石頭聽見是趙羽晨放的後放下了懸著的一顆心,趙羽晨拿的他收了就無所謂了,不像別的人,拿了點東西出來就像什麼了不得的事情一樣,到處說出來,什麼拿了什麼東西給你什麼的,絲毫不顧及別人的感受。
“怎麼了”趙羽晨奇怪的問道,這種小事情他都快忘掉了。
“沒事,當初我媽還叫我扔掉呢,我想想只有老村長和你會給我送點過來,特別是你回來的時候已經送過了,所以才沒扔”石頭說道。
“哎,羽晨,這停一下,我去買點菜,晚上去我家吃飯吧,都幫了我半天了,就是菜少一點”石頭看見到了村口後忙說道,想到村口的熟食店裡買點熟食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