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盧夢雪笑了。
別人可能看不懂傅銘禮的用意,但盧夢雪知道,他在尋找優越感……
尋找那種,所有人都知道厲寒舟是厲家繼承人,卻全都惋惜,認為厲寒舟比不上他傅銘禮的優越感。
……
“景煜,你和嫂子……是怎麼認識的?”傅銘禮衝厲寒舟笑了笑。
“幹嘛?”厲寒舟警惕的看著傅銘禮。
“七年前,維和的時候認識的。”餘可淡笑打圓場。
厲寒舟負責扮豬吃虎,她得負責識大體,在厲寒舟收不住的時候拉一把。
傅銘禮嘴角上揚,像是故意刺激厲寒舟。“我認識嫂子的時間,比你更早。”
傅銘禮是個很警惕的人,他一晚上都在用各種方式試探厲寒舟。
看他到底是不是一個有威脅的人。
餘可也感受到了,一旦傅銘禮認定厲寒舟對他有威脅,一定會提前扼殺在搖籃裡。
而現在的厲寒舟,顯然不是他的對手。
所以厲寒舟‘認慫’是對的。
只能在夾縫中先求生存。
“呵……認識的早有個屁用,現在人是我的,就是你嫂子,這輩子都不會改變,記住了。”厲寒舟抬手戳著傅銘禮的肩膀。
那架勢……和在南蘇丹當恐怖分子的時候一模一樣。
厲寒舟生氣了,拉著餘可離開。
餘可歉意的衝傅銘禮笑了笑。“抱歉……他就這麼個性格,我好好說說他。”
說完,餘可還當著傅銘禮的面兒訓斥厲寒舟。“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能改了你這個脾氣?不分場合,不分輕重!”
“我哪裡不分場合?你看不出那小子看你的眼神?我是男人,他就差跟我宣戰了!”厲寒舟生氣的說著。
不過這裡生氣是真的。
傅銘禮確實是在挑釁厲寒舟。
而厲寒舟的表現,加上餘可最後這無可奈何的訓斥,也足以證明厲寒舟一直都是這種成不了大氣候的性格。
所以挑釁的結果,傅銘禮很滿意。
看著餘可和厲寒舟離開,傅銘禮嘴角上揚。
“試探了一晚上,結果可還滿意?”盧夢雪走了過來,衝傅銘禮舉了舉杯。“我對厲寒舟的瞭解,比你更深,他可是個……什麼荒唐事都能做出來的蠢貨和廢物!”
說到這裡,盧夢雪氣的手指都發顫了,她十月懷胎辛辛苦苦生下來的厲司寒居然不是厲家的血脈,可見當年的厲寒舟有多叛逆和愚蠢。
“連一個蠢貨都拿不下,你又有多少本事呢?”傅銘禮冷笑了一聲。“你如果有本事擠走餘可,嫁給厲景煜,我還能高看你一眼。”
盧夢雪蹙眉,看著傅銘禮。“我有厲司寒這個繼承人在,厲家的股份就一定會有我的,嫁給他……我的利益倒是能得到最大化,可你……未必。”
盧夢雪上前一步再次開口。“但如果我在離家裡老爺子死後拿著我兒子的股份嫁給了你……你猜猜,獲益的人是誰呢?”
“聽說……厲司寒並不是厲景煜的兒子。”傅銘禮笑著開口。“既然不是厲家的血脈,如何能得到厲家的股份?”
“老爺子理虧,欠了這個孩子的,如今我們盧家表面棄養,就是為了讓老爺子心裡虧錢,他年紀大了,看不得一個孩子因為他受苦,一定會給他留股份。”
盧夢雪眯了眯眼睛。“何況,他癌症,身體撐不了多久了,等老爺子一死,我就可以把我兒子光明正大的接回來,以他未成年為理由,讓他將股份給我。”
畢竟厲司寒的撫養權,可一直都在她手裡。
傅銘禮看著盧夢雪,眼神深意。
許久,他才笑著開口。“那就看老爺子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