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笑容隱滅得太快了，快得錦瑟來不及讀懂，就聽見他低喃：“是，我的確不是人！因為，我，正在，努力，修煉成神！”
他是在錦瑟的耳邊說的，只有她一個人聽得見。
錦瑟來不及去體會他話中的意思。他就已經抬頭了！
“去，換人！今夜，你們一個個上！”聶少霆說。
錦瑟驚愕，詫異，如遇雷擊！！！
他真的不是人，聶少霆不是人！！！“你看見了吧！”聶少霆對著歐陽說，“讓我來看看，你到底有多麼的愛她！”
“你是禽獸！！！”歐陽吼著。
聶少霆皺了皺眉，對著手下說：“吵死了，把他的嘴，給我堵上！”
有人，立即執行。
有人，走到那扇玻璃門前，敲響：“換班了！”
然後，玻璃門，一開，出來，進去，一關！
然後，再一開，出來，進去，一關！
……
一次次，再一次次，然後繼續……
玻璃門裡，早已經傳不出女孩子的聲音了，每每只有男人的喘…息聲傳出！！！
那聲音，會讓錦瑟覺得想要吐。
她再也忍不住了！
她站起身，在所有人詫異的目光中，狠狠的揍了聶少霆一拳！！
“你瘋了！你不是禽獸，你連禽獸，還不如！！！！”錦瑟狠狠的說。
聶少霆看著歐錦瑟，他眼中的冰寒足夠她嚇得毛骨悚然！
她緊張地握緊了拳頭，咬著下唇，腳開始忍不住抖了起來。不知道是因為激動，還是害怕！
一時間，空氣中滿是火藥的氣息。
聶少霆看著錦瑟，緩緩站起來，錦瑟以為他要對自己做什麼，所以第一反應，就是後退了一步！
可，他只是越過她，走到歐陽的面前，對著架著他的手下揮了揮手。倆手下聰明的立即拔出了塞進歐陽口中的毛巾。
可是，卻因為時間太長了吧，歐陽的嘴巴，一時間，閉不上了，更別說說話了。
“我讓你看看你愛的女人，你看看，你還會愛嗎？讓我來看看，你的愛，能不能感動我！”聶少霆扯住歐陽的頭髮，迫使他仰頭，一字一句的迸出這句話。
然後，一個揮手。
玻璃門，開了！
一個男子，扯著一具身軀，出來了！！！
那具身軀，是小珍的！！！
——嘔——
錦瑟的胃，再也頂不住了，來不及跑去衛生間，她就著垃圾桶，開始嘔吐起來。
61 痛徹心扉
——嘔——
錦瑟的胃，再也頂不住了，來不及跑去衛生間，她就著垃圾桶，開始嘔吐起來。
這個赤…身luo…體躺在地上的奄奄一息的女孩子，還是前一刻與她大眼瞪小眼的女孩麼！？
滿身的精…液，全身上下，無數的傷痕。
如果不是胸口還在起伏著，會讓人覺得，這個人，已經死了！
——嘔——
又有人，開始吐了！這一次，不是錦瑟！她發誓，真的不是她！
可是，不是她，又能是誰呢？
錦瑟抬頭，看見的是，歐陽，嘔了起來！
他趴在牆角，吐得天昏地暗，離倒在地上的女孩，遠遠的！
“呵……，錦瑟，你看見了，這就是所謂的真愛麼！？”聶少霆來到歐錦瑟的身邊，坐下，在她的耳邊輕聲的說著。他的氣息在她耳際縈繞，唇瓣若有似無地輕咬著她的耳垂，她身子一僵，一股恐怖的戰慄感遍佈在全身，她甚至不敢看他。
他的手覆上她顫抖的手掌，裹住。
“你們——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