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被踢飛的同時,紀墨已經狂呼亂叫著與那位武尊高手打成一團,一邊打一邊狠狠的追問:“你為何要打他的屁股?】,
打一會又問:“你為何要破壞他的屁股?”
紀墨的身手要比羅克敵靈活的多,那位武尊高手鬱悶之極,一邊手忙腳亂的招架一邊招架,一邊聽著對方喋喋不休的追問,終於忍無可忍的暴吼一聲:“我哪裡知道他那屁股這麼值錢…。”
這句話一出,剛從地上爬起來的羅克敵啪嗒一聲又摔倒在地上,兩手死命地錘著雪地錐心泣血的大叫道:“紀墨”我要殺了你!我要我要與你不共戴天…”。
菌不通和董無傷笑的渾身都軟了……
站得稍遠一些的顧獨行和楚陽也是渾身顫動,笑的****…。
程雲鶴看著面前這一檔子事嘴角不住的抽搐,想笑實在又笑不出來,這…這幕鬧劇要鬧到啥時候?
弄這幾個人,也似乎並沒有惡意的樣子啊…
這井只聽蹄聲得得,兩騎白馬緩緩走近,前面的白馬上一個少年平靜地問道:“這個馬隊,誰是主事者?”
“這位小兄弟有何見教?”程雲鶴疑惑的打量著楚陽,急忙堆起一臉笑容。
“嗯,大雪天氣,趕路當真是辛苦,您說是不是?”楚陽和藹可親的笑道。
“是啊,不過為了生計,也不得不如此;生存本就艱難,想要在生存之中活得好一些,就更是難上加難啊。”程雲鶴長嘆一聲,滄桑的道。
“是啊…難啊…”楚陽深有同感的點點頭,道:“尤其是這些東西,又這麼重!從此前往大趙,萬里迢迢,其中的辛苦,又是難以言說啊。”
“小兄弟說的不錯。”程雲鶴唏噓道:“養家餬口,百般艱難……。”
“既然如此,在下願意幫助先生一個大忙。”楚陽微笑道:“先生,帶著這麼多的金銀財寶上路,著實太沉重。在下雖然也很害怕辛苦,但一向慈悲為懷,助人為樂;也只好幫助先生解決一大難題…。”他沉吟道:“先生將金銀等物盡數交出來,只帶著貨物上路,想必是能夠輕鬆不少的。”
程雲鶴怔住。
這個少年溫文儒雅的說了這麼一堆,居然來了一個更狠的,居然想要全部打包…
把金銀全交給你……,我們只帶著這貨物上路?這貨物有屁用?恐怕到不了大趙,就都爛了……。
程雲鶴強笑一聲,道:“閣下,這…太過了吧?”
“過了麼?”楚陽淡淡的笑了笑,道:“咱們只是討生活的,而且也只是玩玩,不當真的。只是想要找個樂子而已;不過,若是我們不高興了,諸位的訊息,我們也可以通知一下楚閻王,讓他來問問諸位,相信比我們現在談話將要愉快得多!”
楚陽淡淡地道:“而楚閻王耍的價錢,恐怕諸位更加不願意付出!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程雲鶴心中重重的一震,目光一閃,疑惑地問道:“閣下這句話,在下很不懂!”
“真的麼?”楚陽臉色漸漸冷了下來,道:“老二,你馬上快馬回去,去補天閣稟報一下,就說是發現了金馬騎士堂的人的行蹤……。”
“好!”顧獨行一撥馬頭,兩腿一夾:“駕!”
一個武尊飛身而出,喝道:“留下!”
顧獨行冷冷一笑,突然從馬背上飛身射出,長劍與對方的劍啪的一聲接觸,身子飛鷹一般掠了出去,這一掠七丈,身法輕巧靈活,速度快極!
那位武尊高手胸口如被雷擊,臉色一陣蒼白。
程雲鶴一方的人同時色變!
只是看這身法,他們就知道,就算是自己的人全部一起動手,也留不下這個人!
“且慢!”程雲鶴心頭一陣苦笑,怪不得對方如此的有恃無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