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他。
至於陳冬陽,還是說清楚吧,拖泥帶水對誰都不好,其實姚遠挺不解的,大學的時候兩人並沒有多交流,兩年後再遇到,怎麼就突然對她很有興趣了?還沒等她開口,陳冬陽又說:“姚遠,我知道你跟江天在一起。”。
“咳咳咳咳!”
“你忘了麼,我跟你,跟他是同所大學出來的。而算起來,我們家跟江家還有點親戚在。”
姚遠是真意外了,“你跟江安瀾?”
陳冬陽說:“按理說我應該叫他一聲表舅。”
“……”。
陳冬陽深呼吸了一下,才又開口:“姚遠,原本在大學裡,我就想追你,但他知道後,警告我別打你的主意。我們這些晚輩裡,不,就算是跟他同輩的,都沒人敢得罪他。所以,那時候……”
愛在心口難開,或者更準確地說是碰到了一股邪惡勢力,被生生扼殺了。
姚遠按著額頭,“我先坐會兒,你要不要坐下?”
兩人在沙發上坐下後,陳冬陽看著她說:“我那次在公車上看到你後,就想這可能是上天給我的第二次機會,畢竟那幾年他也沒做出點什麼來不是麼?可最後,你還是跟他在一起了。姚遠,他身邊,不管是以前還是將來,來來去去的女人絕對不會少,你不介意嗎?”
姚遠忽然想起點什麼,“你是東子?”在遊戲裡跟她說過類似話的人。
陳冬陽並沒有否認,他說:“姚遠,你真的要跟他在一起嗎?我這表舅並沒有你想得那麼完美,他一貫都是少爺做派,為人自我霸道,我不希望你被他的表象欺騙了。”
“我知道。”姚遠打斷了他的話,“我知道他不完美,可那又怎麼樣呢?”她望著跟她相對而坐的人,慢慢道:“我現在很喜歡他。”
江安瀾到的時候,姚遠剛把家給整理乾淨。而她去開門時不停在咳嗽,忙嗆了。等門一開,江安瀾已經眉頭緊皺,“那麼嚴重?去過醫院了麼?藥吃了麼?醫生怎麼說的?”
姚遠讓開讓他進來,平息了咳勁兒才說:“我有在吃藥,沒事的。你怎麼,還真來了?”
江安瀾脫了棕色的呢大衣隨手擱在門口的一張空椅子上,落落大方地說:“我們還是早點結婚吧。”
“……”大哥這話題轉移得是不是有點突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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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安瀾脫了棕色的呢大衣隨手擱在門口的一張空椅子上,落落大方地說:“我們還是早點結婚吧。”
“……”大哥這話題轉移得是不是有點突兀啊?
轉移話題很快的江安瀾又說道:“先帶你去你醫院看看。”讓姚遠差點下意識就接了句,“那到底是先結婚還是先去醫院?”幸好理智及時出現。
江安瀾探手到她額頭上,姚遠的面板白皙,五官漂亮,一雙眼睛尤其出眾,雙瞳似剪水,讓人不由會多看兩眼。江安瀾就多看了好幾眼才說:“有點溫度,還是去趟醫院保險。”
姚遠窘,“我剛是忙熱的。”伴隨的是一陣咳嗽,走冷豔路線的江安瀾馬上二話不說去給她拿了沙發上的一件棉外套穿好,自己重新穿上那剛脫下的呢大衣,拉著她就出了門。
姚遠說:“師兄,我真覺得不需要去醫院。”
“聽話。”下了樓江安瀾便攬住了她腰,他這次沒開車過來,而是求效率地坐了飛機然後打車來的,“冷嗎?”
“……有點熱。”
江安瀾側頭看她,總算露出了點笑,“又沒裸裎相見,熱什麼?”
姚遠不得不相信,這人就是她以前玩槍械遊戲裡的隊長,不摻雜任何雜質!
兩人走到小區外面,江安瀾伸手叫車,但都坐著人,好半天都沒一輛停下來,姚美人終於吐槽了一句,“師兄,要不你把你的玉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