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小腿掛在床邊,而上身則面朝下的趴在地上,剛才那聲音看來就是男人掉下床所出的響聲。
“哎呀,你這是咋啦!”殷月連忙扔下手中的藥材,把面朝下的男人費勁的扶起來,邊扶邊說,“剛才忘了告訴你了,麻醉針紮在你腿上,藥效還未過,所以你的腿暫時還沒恢復知覺……”
在鼻血從指縫中洇洇留出的男人殺人般的眼光中,殷月連忙找了手帕遞過去,歉意的對他笑了笑,“你放心,我問過別人啦,這麻藥的藥效,最多一個時辰內就會恢復的…我保證…那…我去給你熬藥啦…床頭有止血的金創藥,你可以自己先上一點…”
說罷殷月便碰著藥材去了廚房。
第九十八章
在鼻血從指縫中洇洇留出的男人殺人般的眼光中,殷月連忙找了手帕遞過去,歉意的對他笑了笑,“你放心,我問過別人啦,這麻藥的藥效,最多一個時辰內就會恢復的…我保證…那…我去給你熬藥啦…床頭有止血的金創藥,你可以自己先上一點…”
說罷殷月便碰著藥材去了廚房。
柳承天用手帕沾了些金創藥,很快把流血的鼻子給止住了,看起來這藥挺有效果,撒了點在腹部的傷口上,也立馬不再跟剛才那樣往外滲血了,有些詫異這女人竟然捨得把如此上好藥給他用,但回想起剛才自己丟人的一面,更加堅定了一會腿恢復就立馬除掉這女人殺人滅口的決心。
殷月還在廚房盡力的對著煤爐扇扇子呢,絲毫沒有感覺危機感來臨。
被親信聯合敵人迫害,受了重傷,逃亡途中還被她的麻醉針扎到,外面雖然不是嚴冬,夜晚卻也已經涼的需要蓋棉被了,這傢伙還頂著傷在院子裡昏迷了一晚上,那受傷滲血的腹部,光是看都感覺肉疼了…要是傷在自己身上肯定不死也得疼死…
她這次可是百年難得的一次好心,只是覺得那人實在可憐,那孤苦無依慘遭奸人迫害的感覺和她曾經也有些相似,要不然按平時早就打發了別人扔到山溝裡了。
躺在床上的柳承天漸漸感覺腿上的力量恢復了,慢悠悠的下了地,腳落到地面果然也有了力道。
正在這時,殷月捧著走了進來,見柳承天站在床邊,連忙上前,把藥塞在他手裡,催促著,“快點,剛熬好的藥,趁熱喝了,不然涼了藥效可是會受影響的。”
柳承天被動的接過殷月手中的湯碗,按照以往,此時的他應該摔掉湯碗立即將近在咫尺的女人斃命,可是看到那帶著期許閃亮亮的眼睛就有些猶豫了,就在這個空蕩,殷月已經動手抬著他的手熱切的把湯碗移到他嘴邊了,反正是療傷的藥,喝了也無妨,到是這個女人,竟然沒有想象中的那般陰狠無情,善心還暫留,既然這樣到時便給她留個全屍且安葬了她吧。
心裡想開了,柳承天便抬手一口氣喝掉了湯碗中的藥湯。
殷月趁柳承天喝藥的空蕩,蹲到床邊,把床底下裝藥材的箱子拖出來,翻了翻,“我這也沒有什麼好的藥材啦,這半瓶金創藥你拿著好了,(真摳!)我不收你錢…還有我蒸了一些乾糧……”
身後的柳承天無聲的一步步逼近,眼見著到了蹲在地上悶頭收拾的殷月身後。
上班前發一章,我是勤勞的小蜜蜂
第九十九章
殷月趁柳承天喝藥的空蕩,蹲到床邊,把床底下裝藥材的箱子拖出來,翻了翻,“我這也沒有什麼好的藥材啦,這半瓶金創藥你拿著好了,(真摳!)我不收你錢…還有我蒸了一些乾糧……”
身後的柳承天無聲的一步步逼近,眼見著到了蹲在地上悶頭收拾的殷月身後,“呯”瓷器落地破碎的聲音,柳承天驚訝的看著無法施力的手,“噗通”腳也軟了下去,身體重重的砸在地上,身體的所有力氣流失了一般,只覺得喉嚨一陣腥甜,血氣上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