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笑出來,趕緊用手搗著嘴。
她想,他絕對不會想去拜訪她的父母的,因為她的父母與他父母的一樣,如今都早已化為一抹黃土。
“是呀!”有什麼好笑?
他看著她,電梯門剛好在她身後噹一聲開啟,兩人一同入內。
“幾樓?”他問。
“八。”寶兒說了個數字,驚覺不對,趕緊改口。“是十二樓。”
八樓是她上班的雜誌社的樓層,平日搭電梯人家問她,她便習慣性的回答。
“是八還是十二?”杜凡狐疑地看著她。
“八是雜誌社的樓層,十二才是我家。”佟寶兒只好解釋。
“職業病。”杜凡咕噥了聲。
電梯很快到達十二樓,門一開啟,兩人往外走。
看起來這樓層少說也有十幾戶住家,佟寶兒走向右邊最裡邊的一戶。
“把鑰匙給我吧!”她將手伸向杜凡,鑰匙還在他手中。
“我來就好。”但杜凡堅持,暫且還不想把鑰匙還給她。
寶兒只好隨他了,乾脆退到一旁。
“我猜是這一把。”
杜凡的眼力果然了得,看了門孔的鑰匙縫一眼,從手中鑰匙串中找出一把,一試,果然開啟。
“喂,你有沒有想過轉行去當鎖匠?”佟寶兒玩笑地說,換來杜凡一記白眼。
他旋開門把,也不等人請他人內,自己率先就往內走。
看著他的背影,佟寶兒一嘆,只好跟著往屋子裡走。
一手才鬆開門把,將門給推上,轉身,杜凡的雙手已纏了過來,一手摟緊她的腰肢,一手掌在她腦後。
一記灼熱溼滑的吻,就這麼烙了下來,讓人措手不及,就如他一貫的霸道,不容人拒絕。
“唔、唔唔……”寶兒起先還拍打著他的胸膛,但隨著他漸漸地加深這個吻,她似被催眠般,雙手有了自我意識,像藤蔓一樣地纏上他的頸項,甚至開始回應起他激情的吻。
杜凡將她摟到沙發邊,結實挺拔的身軀將她壓向沙發,熱烈地吻著她。
“琯琯,我想要你,真的好想。”他聲音低沉微啞,可聽出正因為某個原因而壓抑著。
這一聲叫喚,對佟寶兒來說猶如巨雷,轟地一聲,將她的激情一下子全給打光,消失無蹤。
她真是自做孽呀!
現在的他,就猶如懷抱著她,嘴裡卻喊著其他女人的名字一樣,教她渾身冰冷,還僵硬得像是一座雕像。
“讓我要你?”
杜凡的激情不減,扯開她胸前的幾個衣釦,正吻著她誘人的鎖骨,兩人的下身也僅隔著衣料磨蹭,他的堅硬落在她的嬌柔上。
“不……不行!”佟寶兒猛然驚醒,開始掙扎推拒。
她不想在這種情況下與他發生關係。
“為什麼不行?”他對她的渴望都表達的這麼明顯了,她為何還不肯給他?
杜凡的唇離開她的頸間,又壓低頭來欲吻她。
方才她不也挺熱情的,並沒拒絕他的深吻呀!
這一次,寶兒的反應極快,趕緊用雙手搗住他欲烙下吻來的薄唇。“我無法告訴你為什麼今天不行,但就是不行!”
天啊!他眼裡的火光耀動,那懾人的熱度,幾乎可以融了她。
“你……”杜凡的臉上閃過幾絲懊惱。
又被拒絕,從來沒有女人像她一樣,居然回拒他!
他仍壓在她的身上,俊顏上的神情瞬息萬變,有懊惱、有氣憤、有不悅,還有強烈的渴望。
“你不會在這個地方強暴我吧?”佟寶兒問得小心翼翼。
“兩情相悅就不叫強暴。”杜凡目光灼灼,咬著牙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