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個月了。”詩豔色淡淡一笑,抿了口茶水,好似沒有察覺到村長夫人的來者不善一樣。
蘭芳到底是擔心,站在詩豔色的身邊,一副隨時準備護著詩豔色的模樣。
“九個月的身份怎麼能夠吃這些東西,這房子也太小了些,都說詩姑娘夫君是個會疼人的男人,如今看來到底是傳言不可信。”蘭芳的碗先前只是收起來放在一旁,村長夫人一臉鄙夷的曬了一眼,一臉的不屑一顧。
詩豔色也不生氣,依舊是一臉淡淡的淺笑,拉了拉蘭芳的手示意她不要開口,“既然知曉我已經成親,村長夫人還是叫我殷夫人吧。”
“呦,殷夫人這是在擺架子麼。”村長夫人眼睛一瞪,那話語怪腔怪調的聽著有些刺耳。
“蘭芳的小米粥香濃爽口,我很喜歡,而且我素雅慣了,不喜歡那些發亮的東西。”詩豔色淡淡的掃過村長夫人手上的金手鐲,既沒有表示不喜歡,也沒有表示喜歡,“我和夫君就兩人住再大的房子也是空著,豈不是浪費。”其實他們的房子也不算小,三個房間,兩個廳房,還有廚房和院落,比起一般的村民已經是極好,不過比起村長的房子確實小了些。
村長夫人見詩豔色的目光落在自己的手鐲之上頓時炫耀般的搖了搖手,“那是有些人吃不大葡萄就說葡萄是算的,殷夫人你說是嗎。”
“葡萄嗎,我家有的是,既然村長夫人喜歡,蘭芳,去拿些贈予村長夫人。”詩豔色假意聽不懂村長夫人的話語朝著身邊的蘭芳低低的開口。
“好……”蘭芳微微頷首。
村長夫人快一步擋在蘭芳的身前,“蘭芳什麼時候成了低等的丫頭了,竟然要聽一個外來之人的話語。”村長夫人見蘭芳微微蒼白了面容頓時一臉囂張跋扈的落在詩豔色的身上,“殷夫人還真是膽子大,竟然敢和一個剋夫的女人呆在一塊。”
詩豔色唇角微微挑起,雖然笑著,那笑意卻似多了幾絲迫人的壓力,怎麼說她,她都不在意,反正嘴巴長在別人身上,而且那些無關痛癢的話語她只當吹了一陣耳邊風,可是見蘭芳因為自己受辱詩豔色頓時有了脾氣,她本就氣勢迫人,豔色無雙,此刻配上那凌厲的眸子盡是帶著幾絲讓人臣服的魄力,村長夫人覺得居高臨下的自己驀然矮了一截,正欲開口說話,卻被詩豔色那略顯清冷的嗓音打斷。
“明人不做暗事,村長夫人有話直說即可,何況在此拐彎抹角。”詩豔色聲音不大,那口氣卻異樣的冰涼,顯然已然動了怒。
“殷夫人好氣魄,既然大家都是明白人,我也不喜歡說話文縐縐的拐彎抹角,一句話,我家芙蓉看上你家相公了,殷夫人,我就這麼一個寶貝女兒,殷夫人也即將是一個孩子的孃親,孃親疼愛自己女兒的心思想必殷夫人很能夠理解才是,我家相公雖然只是一村的村長,可是我家相公家三代都是村長,我又出生地主之家,所帶家財倒也富貴,殷夫人莫不是不想自己的孩子過得好一點麼,我看殷夫人也不像是會做事之人,這男人雖然喜歡女子貌美如花,可是看久了終究會厭倦的,與其守著一個靠不住的男人,還不如乘著年輕的時候多為自己的將來考慮一下,女子的容貌最是容易消逝之物,過了幾年年老色衰,有幾個男人會守著一個黃臉婆。”村長夫人一臉的囂張跋扈,“我這個人倒不是趕盡殺絕之人,等你家相公與我家芙蓉在一起,你到也可以做個規矩的偏房,你那孩子也可以跟在芙蓉身邊,到時候榮華富貴不是享之不盡。”外色那猖。
“娘,你幹嘛還要留下這個狐狸精。”芙蓉有些不滿的說道,卻被村長夫人狠狠的掐了一把手臂頓時疼的不敢吭聲。
“村長夫人是覺得自己多有錢。”詩豔色冷冷一笑,整個人斜斜的依靠在軟榻之上,好似一隻豔絕美絕的狐狸精,渾身都散發著一股美人心魂的蠱惑氣息,妖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