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豔色心中一軟,小手輕輕撫摸著詩君雁的髮絲,“我家雁兒聰明一世此刻怎麼會如此的糊塗,若然愛情真是算計和陰謀能夠奪來,那豈不是人人都能夠得到自己想要之人,桑落那般聰慧之人,又豈會不知曉你的陰謀算計,若不是他甘心情願入局,哪裡有你的肆意妄為,雁兒,不管是陰謀算計,還是卑劣手段,若無人肯入局,到頭來依舊只是一場空,這算計之事,也是有人心甘情願。”她雖然不知曉桑落是否心甘情願,但是那樣一個肆意冷傲的男子,既然願意陪著雁兒的任性妄為,說明他心中也是有這個丫頭的。
“當真……”詩君雁心中一動,眉目間倒是有了幾絲淡淡的笑意。
“三姐什麼時候騙過你。”詩豔色寵溺一笑。“只是你這丫頭下次切記不可以再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你現在可不是一個人,一定要好好的珍惜愛護自己的身體。”
“三姐,你越來越羅嗦了,姐夫怎麼受得了你。”詩君雁調皮一笑。
“秀,你看這丫頭,越來越放肆了。”詩豔色低笑著望著凝立在窗畔的殷秀,眼神相對,濃情傳遞。
“是該好好收拾,竟然敢嫌棄我家詩詩。”殷秀一本正經的點了點頭,高大的身子緩步走至詩豔色的身邊,將蹲在地上的詩豔色摟入懷中,薄唇貼在詩豔色的耳畔,悄聲細語,“只要為夫知曉我家娘子有多好就行了,在為夫心中,娘子永遠都是最好的。”
詩豔色耳畔頓時通紅,不知道是因為敏感所致,還是被殷秀甜言蜜語給羞紅的,小手輕輕掐了掐殷秀的胸口,低低嬌嗔了句,“貧嘴。”
詩君雁頓時有些看不下去,大呼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受不了。
殷秀白了一眼詩君雁,“受不了,你也找人甜蜜去。”那不可一世的神情讓詩君雁很想抽殷秀幾巴掌。
桑落進來的時候詩君雁正拖著受傷的腳,張牙舞爪的要找殷秀算賬,詩豔色拉都拉不住,那神情桑落是沒有見過的任性與活力,頓時微微一怔,不過見到詩君雁笨拙的身形頓時臉色微沉,大步走到詩君雁的身邊,一言不發的將那女子攔腰抱起,詩君雁本欲掙扎,卻在見到來人時,頓時一張臉窘的緋紅,頭顱低垂著幾乎埋到胸口,那模樣乖巧的不行。。
詩豔色和殷秀相視一笑,桑落朝著殷秀和詩豔色微微頷首,便抱著詩君雁走了出去。
“我們也收拾收拾準備走吧。”殷秀吻了吻詩豔色的臉頰低聲說道。
“去哪?”詩豔色有些詫異的問道。
“自然是遊山玩水,遊戲人生。”殷秀神秘一笑。
“你和桑落早就計劃好了,爹爹他們也同意了。”詩豔色知曉此地不宜久留,遲早是要走的,只是沒有想到會和桑落有牽扯,難怪這幾日秀也不焦急。
“邊走邊說。”殷秀頓了頓覺得此事一時半會也說不清楚。
詩豔色狠狠瞪了一眼殷秀,顯然再說若是不能夠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跟你沒完。
另一邊,桑落抱著詩君雁徑直出了院落,見那女子依舊不好意思的埋在自己的胸口,神色懊惱,身子繃的死緊頓時有些無奈,“你的房間在哪裡。”
詩君雁先是一愣,許久之後方才回過神來,指了一條路,卻依舊不敢直視桑落的眸子。
桑落似乎也不急,也沒有要放下詩君雁的意思,直到兩人入了房門,才小心翼翼的將詩君雁放在軟榻之上,自己則打量著房間的景緻。很男子氣勢的房間,簡單利落,沒有一絲女子的婉約風情,桑落直覺的微微蹙了眉目,開啟衣櫃,一色的青色男裝,整齊的擺放在櫃中,桑落伸了伸手,遲疑了片刻之後又將衣櫃的門掩上。
詩君雁有些不解桑落的舉措,踟躕了許久方才低低的問出口,“你在找什麼?”
“收拾行李。”桑落的聲音很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