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客氣。」她看著我。
「怎麼,氣消了?」我問她。
她說:「我沒有生氣。」她否認得一乾二淨。
「怎麼,不承認?」
「撒嬌嘛,」她有點無精打採,「後來一想,覺得無聊,以後要把這種脾氣都改了才好。」
「啊,真的?」我非常感動。
「怎麼,對我沒信心?」媚媚坐到我身邊來。
「我在罕納你的態度怎麼會作出一百八十度的轉彎。」
「沒折,跟你鬧翻了,我會更寂寞。」媚媚就是這點老實可愛,「我怕寂寞。」
「你才不愁寂寞,姨媽姑爹都是你解悶的好幫手。」
「如果沒有你,日子怎麼過。」她依偎到我身邊。
必要時,媚媚是非常聰明的一個女人。
我啞然失笑。
「你笑什麼?」
「我笑你把我當奴隸,一下子緊,一下子松。」
「噯,別拆穿好不好?拆穿了不稀奇。」她嗲得很。
我摸摸她的頭,媚媚絕對沒有智慧,但她猶如一頭小動物——誰會忍心傷害一頭小動物?
「譚家樹,不如我們結婚吧。」
「不是說不到三十暫不結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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