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扔了下去。
此時,他們三人正行走在天上,於是,陳玉繪像一個流星一樣直墜地面。
“不會死吧?”大頭鬼吧唧嘴。
“怎麼,你心疼?”魏令閤眼風一勾。
大頭鬼忙搖頭,他這個媳婦的脾氣太壞了,變臉堪比翻書,反覆無常,他可吃夠了苦頭,馬上傻笑靠近。
魏令合哼一聲,跳進大頭鬼懷中,骨頭軟得走路也不肯走了。
於是,大頭鬼抱著媳婦,風馳電掣回家。
“死不了。”魏令合舒服地閉上眼睛時,這麼講。
陳玉繪當然沒死,他直接穿簷砸壁,以洞穿人家屋頂的氣勢掉到了一個房間的一張床上睡著的一個人身上。
床上的少年看上去和陳玉繪差不多年紀,被砸了個悶哼,昏了過去。
府中的侍衛聽見聲響,以為有刺客,紛紛趕到。結果發現,自家小主人和一個陌生的小公子齊齊躺在床上,那小公子趴在小主人胸前,衣衫雖整,褲子卻被扯開,直露出大半個粉嫩嫩的屁股。
侍衛們個個不敢亂看,走避而出,鬧哄哄去別處搜刺客。
沒有刺客,哪裡能找到刺客?
魏令合這隨手一扔,把陳玉繪扔進了晉王府。京城王公貴族太多,隨便扔都會中個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除了小王爺房間的屋頂上被戳了個洞,整個王府真的沒有別的異常了。
可是,日上三竿了,小王爺還沒起床。
王爺和夫人近日遠遊,不在府中。小王爺脾氣大,平時,誰也不敢惹。
等了又等,終於有個下人被吹鬍子瞪眼的管家大人踢進了房門,去叫醒。
哎呀呀,不好了不好了!小王爺不好了!搖都搖不醒!
馬上,太醫請入了府。
小王爺被搬到了另外的房間。幾下針灸,一把推揉,死掐人中下,小王爺清醒了。幾碗珍藥灌入,砸出的內傷也補得差不離兒了。
聽了大致的事情經過,小王爺悶頭悶腦地跑下床,去看與自己“同床共枕”的“美人刺客”,還在昏睡的某隻。
天上掉下來的嗎?小王爺在破了窟窿的房間裡轉來轉去,心情模糊。
陳玉繪醒過來的時候,渾身痠痛,在不認識的地方,對著一堆不認識的人。他被繩子綁在柱子上,面前一個穿著光鮮的少年正審判似地打量他。
“說,你是誰派來謀害本小爺的!”
陳玉繪摸不清楚狀況,搖了搖頭。
“不說,是不是?拿鞭子來!”錦衣少年興奮。
鞭子遞上來了,劈頭劈腦地甩到了陳玉繪身上。陳玉繪驚喘了聲,咬住牙。
“哈,”少年玩味地看了他幾眼,衝一屋子的人揮手,“都出去。”
把王爺和刺客留在一個屋子裡,太危險了!沒人出門。
“怎麼,我難道連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都對付不了嗎?”小王爺學著他老爹的樣子,沈聲道。
小王爺若生氣,後果很嚴重,大家紛紛魚貫而出。
確定門關上了,小王爺走到陳玉繪面前,牛皮鞭抬起陳玉繪的臉,道:“你是小倌?”
見陳玉繪一副惱怒的樣子,小王爺搖頭道:“不像。哼,你怎麼出現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