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不喜歡?”王旭安站在床邊挑眉問。他本是昂藏的美男子,這時候情深欲熾,眉眼帶了桃花,渾身透著懾人的男性氣息。
對到嘴邊的東西,王旭安一向有耐心。雖然心裡的火從雨中初見就開始燒,這幾天除了偶爾騷擾,他的手都沒有伸到少年衣內,更別說禽獸之事。現在,他跪坐在少年的頭旁,左手輕撫少年的發,右手擼動肉棒,柔聲催促:“說話啊。”
東西靠得那麼近,驕傲地展示著異於常人的粗長,只要伸舌就可以夠到。少年想著就舔了,眼睛盯著王旭安,小聲說:“喜歡,公子。”
那是怎樣一雙眼睛,不同與陳玉繪的清靈,這裡面住著魔鬼,藏著無盡的黑暗,任人看一眼,心神魂魄都要被捲進漩渦,吸食殆盡。王旭安找回自己的聲音,道:“家裡人都叫我‘爺’,以後,我也是你的‘爺’。”
“是的,爺。”
王旭安笑了,很乖覺的小東西。
“我幫你脫衣服。”王旭安道。少年只裹著一件長袍,腰帶上掛著一玉質飾物。王旭安的手剛伸出去,“我自己來”少年欠身,按住玉物的墨綠絲絛一扯,收進手心。
王旭安恍惚看到是一副小巧的白玉連環,就被少年衣袍下白花花的軀體迷了眼,原來裡面什麼都沒穿。大手按納對方脆弱的襠下,滿意地看到顫抖聽到呻吟,輕緩揉搓,咽口水,問:“什麼東西,那麼寶貝?”
少年的腿纏上他的腰,手縛上他的背,唇貼上來,嬌聲:“一個信物。”
吻,粘稠。身,交纏。春色無邊,王旭安把玉飾的事拋到腦外。掰開小巧圓滑的屁股,揚長直入,竟也不艱澀。
王旭安平日侍弄陳玉繪,抱著憐香的心,總把前戲做足,藉著潤滑的膏藥進入,即使這樣,一夜下來,往往也折騰出血。想來現今竟撿到了個體質特殊的,柔韌異常,裡面又熱又軟又粘。戳了十幾下,分外得趣,只覺有溼液自行分泌,擠壓摩擦緊咬著自己寶貝不肯放開。手中兩片白肉嫩得好象一捏就能擠出水,撒不開手。口撕咬著藕節一樣的脖子,王旭安滿身的衝動,血脈賁張,兇猛動起來,壓著少年亂扭的身軀,聽著一浪高過一浪的叫聲,愛意愈發濃密,壓抑著激動的嗓音低吼:“……你……夾得我好緊……真真是個尤物……柔軟芳香……生來該讓男人操的……不是第一次了吧?”情動,把從館子裡學來的,平時想在陳玉繪身上做又不敢做的下流本事一樣樣使出來。爽利非常。
情事後,少年哭得厲害,全身緋色,遍佈紅紫軟倒在他懷裡的時候,王旭安摸摸兩人相連的私處,饜足地問:“你叫什麼名字?”
少年不語。
王旭安笑言:“我已經有一塊玉了,就是你白天好奇的人,那人跟了我六七年,入我骨血,可無論我怎樣熱著他,從外到裡還是塊冷玉。遇了你,品了你,才知道你這小東西緊熱著,從裡到外,我都喜歡,你以後就做我的暖玉吧。你說了喜歡青綠,我便喚你翠奴,可好?”
“翠奴?”
“嗯,你就安心跟我,服侍我。我養你一輩子。”
“爺……”
一陣唇舌交纏後,少年的手頂在他胸口,問:“他叫什麼名字?”
“他?”王旭安眼光流轉,笑,“陳玉繪,我的妻。”
第六章:愛寵
食髓知味,王旭安抱著新得的翠奴,怎麼都要不夠。就這樣,兩個人躲在閣樓間,常整天整夜什麼也不穿,廝磨一處。十幾個白天黑夜指縫間溜過。
這天晌午,風和日麗,門窗都開了,新鮮的空氣和著草木花香飄進來。
翠奴窩著身子卷在被窩裡,躲著陽光睡。
王旭安不時揪揪他耳朵,拍拍他屁股,手指四處爬行,存心逗弄。興來了,用力一扯被子扔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