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該殺掉的上官傑,五十多歲的人很難想象他還擁有著這般的氣力。
這是二子最後的知覺……
上官傑確信二子死亡後站起身,先快步跑到費陽的身邊,將那般消音手槍拿在手裡,又將遙控引爆裝置拿出來,迅速的卸下身上的炸藥,還擁有些專業技能,這對他來說並不算太難。
“呃……”那平頭還沒有斷氣,或者可以說二子並沒有完全擊中他的要害,掙扎著呼救,要讓上官傑來救他。
上官傑扭了扭脖子,蹲在平頭的身前:“我已經被背叛怕了,所以對不起。”手握在尖刺上,直接給他來了一個扎透腔,還怕他不死又用消音手槍對著他的額頭來了一槍。
“你們這幫混蛋,都惦記著老子的錢,怎麼樣,最後的勝利者還是我吧,你們都是混蛋,你們都該死……”上官傑滿是猙獰的蹲到了顧玉的身前,帶著一點猙獰的柔情將她拉起來:“我說過,沒人能傷害你的,我會保護你的,看到沒有,這些混蛋都死了,錢都是我們的,我們會擁有一個享受不盡的榮華富貴……”
“我們怎麼離開?”顧玉很平靜的問道,心底深處一些東西已經被現實的殘酷折磨得再無存在的痕跡。
上官傑也是一愣,隨後是瘋狂的猙獰,雙手緊緊的抓住顧玉的肩膀:“我說能就能,現在一切都是我們的,我們擁有一切,有錢能使鬼推磨,看到沒有,他們都死了,都死了……”
瘋狂之人的心理狀態往往都是扭曲的,正如二子一樣,享受到遠比任何物質都來得猛烈的成功感,此時的上官傑就如同鬥勝的公雞,迫不及待的釋放內心的狂野和基情,顧玉也就成為了他此刻釋放的渠道,從柔情到猛烈再到胡鬧,十幾秒鐘的轉換似乎並沒有讓顧玉有任何的變化,連續經歷死亡,她已經麻木了。
上官傑搓弄著顧玉飽滿的雙峰,似乎想到了之前二子的舉動,重新推到了顧玉,也想要效仿那種感覺,山林之間周遭滿是血色和屍體,將男歡女愛的感覺上升到殘忍和殘酷的層面,刺激得上官傑已經按耐不住內心的興奮,一邊解著褲子一邊獰笑道:“我會對你好的,我也會讓那些對不起我的人都遭到報應,離不開就不去國外了,就在國內,我不信有錢還買不到一條生路,我要先把那些背叛我的傢伙都除掉,尤其是那個死胖子程孝宇,要不是他……”
顧玉想吐,不是因為腥臭的味道,而是那種沒有任何人權的屈辱,騎在自己身上的上官傑此刻根本就沒有拿自己當人看,手裡的槍和臉上的獰笑,或許下一刻自己表現出一點點反抗的意味,他就會如同之前那群人對待自己一樣,完全當自己是個工具。
她恨,恨上官傑,從沒有這麼一刻,來的猛烈來的直觀。
處於亢奮狀態的上官傑不斷的扭動著身軀,似乎從沒有這一刻讓他如此的舒爽,也因為這扭動讓他在亢奮狀態下依舊看到了暗中衝出來的身影,下意識的舉槍勾動扳機,這時他連對方是誰都沒有看到。
程孝宇遠遠的蹲在草叢之中看著,他覺得這一幕很噁心,本想著讓警察來抓上官傑,孰料上官傑還念念不忘自己,這對於早就篤定要一勞永逸解決麻煩的他來說,有了不得不動手的理由,環境也配合他只有一個上官傑需要解決。
右腿中槍,本是舉著稜形軍刺的手下意識的捂住受傷之處,這是一個沒有經過任何訓練的普通人之正常反應,換做一般人只能感嘆上蒼都在帶給上官傑好運,誰曾想到那種狀態下的他左顧右盼,似在炫耀自己現在如同國王般的偉大。
下意識的舉動之後,程孝宇失去了右手繼續攻擊的機會,反應過來的上官傑已經準備再一次的勾動扳機,程孝宇左手握拳,第一次毫無保留的拼盡全力砸在上官傑的身上。
槍沒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