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藥房裡。
“老夫人這病,長此以往怕是會傷及脾胃肺腑,久病在床,氣血太虛……”
“那依大夫您看,有何解決妙法?”白譽打斷道。
“只需一味骨草,解頑疾之憂,但這藥天下難尋……”
“鄯兄怎看?”白譽看向身邊的人,“白家在生意場上節節敗退,今年又在沽鄴遭此大災,怕是迴天無力,錢糧無收。”
鄯仲卿猶豫許久,還是嘆道:“也罷,我……盡力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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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漁州君子樓頭。
“鄯兄難得豪爽過人,小弟先敬你一杯!”白譽拿起酒盞道。
鄯仲卿滴酒不剩,一杯下肚。
白容見狀連忙勸道:“二哥哥你們別喝太多,小心傷了身子!”
“今日一解多年之憂,實屬難得,自然要與鄯兄把酒言歡,怎麼,小妹你不高興麼?”
“二哥哥說的甚話……”白容一跺腳,舉起酒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