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熱鬧非凡的現場突然安靜下來,煙蘿不禁抬頭看向臺中間,只見一名紫紗羅裙的女子步履從容的走來,黛染凝眉,降點朱唇,青絲挽成雲髻,玉蝴蝶紋的金步搖隨著走動,發出清脆的聲音。腰間的紫玉流蘇,還有眉間的桃花花鈿明媚動人。整個人媚氣橫生,一顧一盼間攝人心魂。就連煙蘿也不禁看呆了。
紫衣女子嘴角含笑在最前端坐下,剛坐下下面的人都紛紛高喊 “茗殤!茗殤!”
此時,現場又是一片安靜,從臺下走上一位與茗殤不相上下的絕色女子。白衣飄渺卻露出大片香肩,一身淡素的衣裳生生穿出幾絲妖嬈。青絲斜挽,額角一隻翩翩欲飛的粉蝶豔光四射。這怕是芸香閣的頭牌‘海棠’了吧。
兩大美人登場,霎時叫好聲一片,有的愛慕的茗殤,有的鐘情海棠,甚至有幾名男子為誰最美大打出手。不知何時,雅座上分別坐了四位風姿迥異的男子,風流為首的溫玉、儒雅溫和的博雅、高傲不羈的丹青、正經嚴肅的凌疏。俊的俊,美的美,頓時虜獲了不少女子的芳心。
“博雅,你看茗殤那美人怎麼樣?”溫玉一把金扇不離手,風姿翩翩的扇著,從一旁的博雅的說道。
“嗯,美豔卻不顯俗氣,是個極品。”溫和一笑,博雅答道。
“呵呵,可是本公子最近比較喜歡穿白衣的。。”聽到溫玉莫名的話,博雅有些微訝,溫玉通常是是美人就愛,茗殤和海棠都是人間絕色,都看不眼,莫非。。是遇見比其還要美貌的女子?
溫玉收起扇子,輕輕拍打手心,思起那日在翠屏山上遇見的那位似謫仙的美人,唇邊的笑意更深,什麼時候再去翠屏山逛逛,看看能不能再次遇見那美人。
“溫玉兄最近別來無恙?”丹青轉過頭,道。
“還好,只是不見我心中佳人,有些失望而已。”故作傷心的搖首嘆息,丹青嘴角微微抽搐,溫玉的風流之名他稱第二沒人敢稱第一!要說他會愛上一個女子,丹青覺得天是要下紅雨了。
“看來溫玉兄又愛上了哪位女子。。”一邊面無表情的凌疏突然說道。
“什麼叫‘又’?這次是認真的好不好。”用扇子遮住臉,衝凌疏翻了個白眼。
“嗯,這個笑話很好笑。”凌疏絲毫不在意的點頭說道。溫玉緊緊抓著扇骨,平復下心情,不予理會,將視線放到臺上。
最中間的雅座用竹簾遮住,所以下面的人看不到裡面的人,醉蓮慵懶的斜倚在榻上,髮絲如瀑垂至地上,修長絕美的指尖不經意的把玩著青絲,一張白玉面具遮住半張臉,只剩下那深沉幽邃的紫眸,白皙尖尖的下頜,完美唇形勾起一個優雅魅惑的笑。他就慵懶的躺在榻上,只是一個背影卻美的驚心動魄,站在他身旁的小童好幾次失神。
而另一邊,三王爺蘇逸軒一身金絲黑袍,英俊非凡,整個人往那一坐,氣勢迫人。人都已到齊,一名小童才敲了下一旁的大鑼。
“咚~!”響亮的聲音讓人群安靜下來。
“下面我宣佈第十九屆‘琴音會’正式開始!比賽與之前不同,除了比試琴藝,還有棋、書、畫、勝出者得御賜‘琴仙’稱號,出席三王爺的壽辰,勝者獎勵黃金五千兩。。”小童頓了頓,又見下面的人唏噓不已,又道。
“還可以與醉蓮美人秉燭夜談。。”說出最後一個條件,小童擦了擦汗,偷眼瞄簾後的人。
“什麼?我沒聽錯吧!和醉蓮美人共度一夜?!”煙蘿正聽的入神,一旁的黃衣女子已經瞪大眼睛捂住胸口,說道。太過激動,臉有些紅,而其他女子都是一樣的狀況,煙蘿鬱悶的翻了個白眼。轉移視線,一眼就見著人群最邊上的雲桑等人,揮了揮手。
雲桑臉色有些冷,眼眸微眯的看了眼一旁的離笙,離笙裝作沒看見似的依舊衝一邊的妙美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