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喊過一個捕快,對他彷彿道:“你帶上幾個人,拿上本官的傳文,去須尚書府把鬚子泰給我傳來!”
“是!”
那個捕快隨口應著,接過了大老爺給他的傳文之後,招呼了幾個同僚,走出衙門的大門,朝著須凌高的尚書府而去。
又是大約等了多半個時辰之後,突然在衙門的大門之外,由遠而近傳來了一陣雜亂的馬蹄之聲,眾人不禁都是把目光朝著大門外面看去。
只見從大街的東面,有十幾匹快馬朝著此處飛奔而來,一路之上是橫衝直撞,路上的那些行人如果稍微躲得慢一點的話,恐怕又被這些飛奔的快馬給踩在下面。
轉眼之間,那十幾匹快馬就來到了衙門的大門之外,然後從這些快馬上面跳下了十幾個如凶神惡煞一般的惡奴,在他們的中間還簇擁著一個臉色發白,明顯是酒色過度的惡少。
當薛若曼看到這個惡少後,立刻兩眼裡面冒出了兩道極其仇恨的目光,盯著此人道:“你這個惡賊,還我爹爹的命來!”說著就要朝此人撲去。
她身邊的那些街坊一見,急忙把她給攔了下來,然後對她說道:“若曼,別衝動,這裡是衙門的大堂,相信待會大老爺一定會為你做主的!”
此人見到薛若曼之時,不由得一聲冷笑道:“剛才我帶人去你們家沒有找到你,本來以為你已經逃跑了,沒有想到竟然到這裡來告我,這倒是省下本公子的一番麻煩了!”
原來此人正是那吏部尚書須凌高的兒子鬚子泰。
這小子對薛若曼威脅了一句之後,回頭對那個坐在桌案後面的官員大老爺說道:“魏大人,不知道遣人把我找來有什麼事?”
原來這個當官的姓微,名叫魏籤順,是秦國都城裡面的一個知府。
魏籤順看了看鬚子泰後,裝模作樣的問道:“須公子,此女來本官的府衙狀告你傷他父親薛仁昌的性命,可有此事?”
鬚子泰聽完之後,一聲冷笑道:“嘿嘿,魏大人,休要聽狀告女人胡言亂語,我鬚子泰的為人你或許也曾聽說過,我怎麼會幹出這等事情出來,她這純粹是在誣告!”
“那他為什麼不去誣告別的人,卻非要誣告你,莫非你們之前發生過什麼過節不成?”
魏籤順的這句話在別的人耳中或許聽不出什麼,不過莫天仇他們幾個之前已經是瞭解了此人的目的,因此對這句話的弦外之意卻是非常的清楚,這分明就是在暗中提醒,讓鬚子泰說過去他和薛若曼父女發生過沖突,才導致今天發生此等事情。
此時那鬚子泰對魏籤順的這句話,也是已經明白,不禁冷笑道:“魏大人,你剛才這個女人只是和你說了極少的一部分,其中那大部分的隱情,她並沒有告訴你!”
“奧,莫非還有其他的隱情不成?”這個魏籤順又是裝模作樣的對鬚子泰追問了一句。
“當然有,請魏大人容我把事情的真相說出。”
“講!”
想找人對魏籤順拱拱手道:“魏大人,此女的父親薛仁昌,曾經先後向我借過幾次錢,加起來足有幾百兩銀子,當時他曾經親口許諾,如果到期限還不上的話,就把他的女兒抵押給我,其實當時我也沒有往心裡面去,根本沒有打算讓他拿女兒來抵債,如果到時候真的無法還的了我,我也就自認倒黴權當這些銀子丟掉!”
“你撒謊!”
聽到鬚子泰居然在信口雌黃,顛倒黑白在誣陷他的父親,那她出去向鬚子泰抵押財務,薛若曼幾乎被氣炸了肺,不禁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