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清晰:“他就算是盜賊,因為拿不準,所以不敢刀吧?如果他畏罪自殺,刀了九號跟另一個人裡面都沒有衙役,他們就算有其他盜賊起跳,也扛推不出十六號跟一號啊,畢竟他們怕刀中倆民,場上還有四衙役的情況吧?那樣不就白畏罪了個盜賊,外加再有個盜賊送了人頭?”
“而且……而且就算三號是盜賊的話,他畏罪自殺了刀了九號跟另一個,但凡裡面有一個民,他們也未必能跳的起來啊。畢竟三賊對三衙役,還是在衙役已經查了三次人的情況下,盜賊肯定跳不過衙役啊。”1號唐老鴨米老鼠體恤女孩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
“確實。”安毅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可能是燈下黑,身在局中的原因,如果沒有1號唐老鴨米老鼠體恤女孩的提醒,安毅還真忽視了這一點。
4號中山裝大叔想了一會,臉間明顯也有了些許喜色:“那麼說,三號可能真的是最後一個盜賊了。”
排除掉3號菊花黃瓜耳墜青年沒有畏罪自殺封遺言帶走兩張的原因,他確實是有可能拿盜賊的。
盜賊抿安毅的身份,就代表了盜賊是認為安毅能做的了衙役牌的,可盜賊卻一直沒有刀安毅。
那麼……3號菊花黃瓜耳墜青年確實有可能是個盜賊牌的。畢竟安毅一直在點3號菊花黃瓜耳墜青年,如果刀了安毅,3號菊花黃瓜耳墜青年很容易就被帶下去陪葬了。
“那就查三號了?”安毅試探著再問了一句。
其實3號菊花黃瓜耳墜青年是不是盜賊,安毅根本無法很確定。
儘管4號中山裝大叔跟1號唐老鴨米老鼠體恤女孩順著安毅的說辭,把這個猜測補全了一定的基礎邏輯,但是……
推測,永遠也只是推測。
“就查三號吧。”4號中山裝大叔咬了咬牙:“就算三號不是盜賊,你說不定還是能躲一刀的。”
安毅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抬手點在了標示著數字3的紙牌上。
14號呢子大衣女孩是起手不質疑13號肌肉男丟的2號、5號水包的。在5號大白兔男是盜賊的情況下,14號呢子大衣女孩身份確實要好一些。
哪怕她是個賭心理的盜賊,單就暫時來說,確實算是賭贏了。
至於8號圍裙男……他那發言幾乎就是全場在裝暈,沒有建設性,但也沒有攻擊性,真的沒法定義。當然……8號圍裙男那麼暈忽忽的發言,確實也是有可能是盜賊的。
本來在安毅想法裡,也是3號菊花黃瓜耳墜青年,或者8號圍裙男查一個。既然現在都一直認為要查3號菊花黃瓜耳墜青年,安毅倒也不會非特例獨行的唱反調去查8號圍裙男。
鏡面升起,光柱落下,3號菊花黃瓜耳墜青年身前的數字3緩慢變化,最後……
賊。
看著顯露出的字跡,4號中山裝大叔臉上明顯升起喜色。就連安毅這一瞬間也鬆了口氣。
5號大白兔男、6號斜肩連衣裙女孩、7號鍾馗紋身青年是明確的盜賊,那3號菊花黃瓜耳墜青年就是最後一個盜賊了。
在只有一個盜賊,尤其是4號中山裝大叔報過6號斜肩連衣裙女孩查殺,安毅反過6號斜肩連衣裙女孩民證的情況下,哪怕今夜安毅兩人裡面有一個鐵定被刀掉,基本上也是贏定了。
“問題不大了。”4號中山裝大叔笑了笑,突然提議了一句:“團隊經過這兩場,差不多磨合的差不多了,我感覺下一場,咱們可以去一次天譴賽,收集下道具。畢竟替身什麼的,單靠遊方貨郎的來源,太緊缺了。”
“哼!等贏下這場再說吧!”一直沉默著的16號假聲小女孩突然冷哼了一聲。
16號假聲小女孩的話,讓氣氛短暫的又一次沉默下來。
“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