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面的關係,我跟他還兩張盜賊牌?”10號沙漠迷彩色夾克青年砸吧了下嘴巴。
“十二號我聽著像個民啊!二號聊的那麼差,妥妥的一張盜賊牌!”10號沙漠迷彩色夾克青年想了想:“三號衙役倒的、七號衙役倒的,十三號是什麼被刀的不知道,那場上最多還有兩個衙役。”
“其實我覺得現在場上盜賊控場了好不好,除了一個九號的明確查殺,其他全是推出局的,根本無法誰確定一定是盜賊出局。”10號沙漠迷彩色夾克青年抬手拿出了那根始終含在嘴裡的棒棒糖。
“其實我懷疑十三號是衙役倒的啊,場上很可能只有一個衙役牌了。十六號那張牌,衙役一直沒有聊,只能當成衙役查過他了,就算十六號是盜賊,也掰不動他了。”10號沙漠迷彩色夾克青年頓了頓:“我一直覺得五號是好身份啊。”
“十六號是做不了衙役牌的,他第一圈起身去點的七號那張衙役牌,所以十六號最多是個查過的民牌,那五號就能做個衙役牌啊,五號去推二號是靠譜的啊,可六號起身撈了二號,堅持要出十二號,可我認為十二號是個民啊。那二號、六號就是兩個盜賊了!”10號沙漠迷彩色夾克青年說完猶豫了一會。
“算了,我反正不會去投十二號的,我去投二號了。”10號沙漠迷彩色夾克青年再次把棒棒糖塞回了嘴裡。
$$“十號你第一圈是被七號點過的牌,你必定是民、或民以下的身份牌,在全場要求出十二號的情況下,你起來撈十二號,要去出二號,那你十號跟十二號就是見面的關係了啊。”11號貂皮大衣墨鏡男輕笑了一聲。
稍稍推了下鼻樑上的墨鏡,11號貂皮大衣墨鏡男想了想:“三號、七號兩個衙役倒了,場上確實最多隻有倆衙役了,十號在這個位置跳起來要去砸二,是不是就代表一號是個民出局的,場上還有三個盜賊?十號你這個盜賊認為場上衙役力量嚴重不足,所以想猖狂的起來抿身份了?抿誰?抿我吧?”
“十號你既然抿我身份,那你十號優先與十二號出吧!十二號未必是盜賊,但你十號一定是個盜賊啊!”11號貂皮大衣墨鏡男沉吟了下:“出十號了!”
$$“十六號那是什麼鳥邏輯,他自己都說我是個民,還讓我出局,還說讓我排排水?十六號立衙役到現在沒人聊,明顯就是衙役查了他啊。可查了他有什麼用?幫盜賊玩嗎?不找盜賊,專幹民?搞笑!”12號藍襯衣青年滿臉氣惱。
“十六號你自己都說二號跟十一號裡面有盜賊,最少一個,甚至是兩個,那你不二號跟十一號裡面歸人?還要出我?”12號藍襯衣青年臉色漲紅:“二號聊的發言那麼差,竟然不砸二號?十號是七號點過的牌,做不了衙役,可五號是能做衙役的啊!”
“五號起來歸二號出,還歸不動,六號出來保二號,十一號出來保二號,明顯就是二號、六號、十一號,三個盜賊好不好!”12號藍襯衣青年咬牙切齒:“全票出二號!我是個民,我不認出。”
$$短暫的投票過程再次來臨,看著眼前浮起的一盞盞燈籠,安毅目光閃爍。
這情況……有點亂啊。pk臺下面的人裡,竟然出現了四個人想砸pk臺下面的人!
而且……這四個人,明顯不是一個團隊!
2號近視鏡女孩想砸安毅;
5號軍綠色作訓服小夥想砸2號近視鏡女孩;
10號沙漠迷彩色夾克青年也想砸2號近視鏡女孩;
11號貂皮大衣墨鏡男想砸10號沙漠迷彩色夾克青年。
這四個人,在安毅這全是未知身份!
只有盜賊才喜歡亂場啊,可9號白西裝金髮青年是明確的查殺,場上不可能有四個盜賊啊。
安毅猶豫了一下,點在了標示著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