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 (第4/5頁)

,讓老爹跟著小跑。兒子一聽此言,心中慚愧,連忙讓父親上驢,父子二人共同騎驢往前走。”

“走了不遠,一個老太婆見了說他們的心真夠狠的,那麼一頭瘦驢,怎麼能禁得住兩個人的重量呢?可憐的驢呀!父子二人一聽也是,又雙雙下得驢背來,誰也不騎了,乾脆走路,驢子也樂得輕鬆。”

“走了沒幾步,又碰到一個老頭,指著他們說你們都夠蠢的,放著驢子不騎,卻願意走路。父子二人一聽此言,呆在路上,他們已經不知應該怎樣對待自己及驢了。”

他望著她,“你可知道,這父子倆的問題出在何處嗎?”

她喝著茶,沉默著,清清淺淺的苦澀在舌間盪漾開來,充溢齒喉。

“你回去想想,明日再告訴我答案?”他說。

她點點頭,起身走到圓門外,他拿起那盞小燈籠遞給她。燈火雖然微弱,卻讓她的心前所未有的溫暖。臨走時,她問:

“你今日為什麼要去太常府?他們有沒有為難你?”

他嘴角的笑意漾了開去,注視著她,輕聲說:“你擔心了?”

她的臉一下子紅了,幸好是在夜裡,沒有人看得見。她略帶惱意地看著懷琛,說道:

“誰要關心你?我只是想說,你不要多管我的閒事,我是不會感激你的!”

說罷她提著小燈籠轉身就走。

他溫潤如水的目光,一直看著她消失在小徑盡頭。

第二日,懷琛到了一心居,流芳剛剛想要拿出紙筆來畫畫,讓西月上了茶後,流芳避開他的眼光,說:

“昨晚你講的故事,我還沒弄明白。”

“不要緊,你可以慢慢想。”懷琛看著她桌上鋪開的白紙,“你想要畫畫?”

“是啊。我畫畫時不喜人干擾。”

“這樣……”懷琛的目光在她的書架子上逡巡,然後指著三本燙了金邊的精美的新書說:

“《三國風物誌》?你怎麼找得到的?”他在書架上抽出這三本書,“上面還有名士傅遠濤的親筆手書?流芳,不若將這套書送與我可好?”

“這可不行!”流芳馬上抱回這三本書,這是絕版中的絕版,是她敲詐沈京得來的,據說有市無價,怎麼能隨便就給了人?

“那借給我?”他問,“不過,你也會放心不下,因為連我自己都不敢擔保自己舍不捨得還給你。”

“那你想怎麼樣?”流芳瞪著他。

“給我。”他伸出手掌在她面前攤開,掌上深深淺淺的紋路就像誘人迷失的歧途。她在心底嘆口氣,把第一卷放到他的手中,看著他走到書桌斜對面的貴妃榻上斜靠上去,掀開書頁,自顧自專注地看起書來。

書桌上擺好了畫紙顏料和毛筆,流芳本想試著畫一幅工筆花鳥,結果畫了半天連構圖都沒有構好。她總是心神不定,似乎身後總有一道視線定住在她的身上,可是每每轉頭去看顧懷琛,他都是一副看書看得入迷,心無旁騖的樣子。

中午午飯時,他也不客氣,就留在一心居用飯了。

吃完飯後,他仍然沒有要走的意思,反而趁著流芳抵不住睏倦小憩了一會兒的功夫,拿起筆把她只畫了一半的花鳥圖畫好了。畫工細膩,筆法老練,整幅圖的神韻就被他的寥寥數筆畫了出來。

第三天,他也來了,同樣的位置,同樣的姿勢,看同樣的書。不同的是這天他沒有畫畫,只是給流芳又講了一個故事而已。

“有個人挑著陶罐過鬧市,由於車水馬龍、人流擁擠,陶罐被人撞了個粉碎,結果此人連聲哎喲之類的感嘆詞都未發出,頭也不回,繼續前行,像沒事人一般。撞碎他陶罐的人本來還想理論一番,以減少點賠償,結果見他這樣,反倒覺得很奇怪,就追上去拉住他,問道:‘請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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