鍋碗瓢盆啊,床上用品啊,寫作用品啊,防蚊劑、蚊香、蟑螂藥,見到什麼拿什麼,不大會功夫就買齊了。
頂著大太陽,把東西搬到車上,再從車上搬到租房,三人已經熱得不成樣了,溼漉漉的,像從水裡出來一樣。
…
晚餐是在樓下吃的,鄧達清拉著兩人吃的。
張宣有點不好意思:“老鄧,你幫著我忙活了一天,晚餐應該我請你才對。反過來還吃你的,有點不像話呢。”
鄧達清笑著把張宣和阮得志按在凳子上,“什麼你請我請,都是吃的粗茶淡飯,咱三個大老爺們還講究那個幹啥子,哪裡方便就哪裡解決肚子問題。”
說著,鄧達清拿過三瓶啤酒,一人面前擺一瓶,“來,咱們喝,這悶死的天,不喝點酒晚上覺都睡不好。”
菜是冷盤和滷菜,當真是怎麼方便怎麼來。
不過好在菜的樣式多,量足。
喝完一瓶啤酒,吃兩塊涼拌豬耳朵,張宣看了看裡屋,好奇問:“老鄧,不是說阿姨跟你住嗎,怎麼一天都不見人?”
鄧達清拿起酒瓶跟阮得志碰一下,解釋說:“你是說我那老媽子啊,她老人家自從離開講臺後就閒不住了,肯定又約朋友玩去了吧。”
三人喝著酒,聊著天也是熱鬧。
中間有個年輕女老師來找鄧達清,提著一兜蘋果進屋時還愣了下,“家裡來客人了?”
鄧達清扶下眼鏡,起身笑道:“倆朋友,魯倪你吃晚飯了沒?要不坐下一起湊合吃點?”
魯倪把蘋果擱電視櫃邊,眼神在張宣和阮得志身上打個轉兒,就拒絕說:“不用,我吃了過來的。”
接著問:“沈教授去哪裡了?”
鄧達清說:“我老媽子外邊玩去了,你找她什麼事?”
“沒什麼大的事,就一點私事,那我改天再來吧。”說著,魯倪禮貌地對著阮得志和張宣笑了笑,走了。
目送人家出門,觀察到人家剛才的言不由衷,張宣就打趣問:“老鄧,我們是不是打擾你了?”
沒想到鄧達清是個麻利性子,承認的好乾脆:
“有什麼打擾不打擾,她就一丫頭片子,曾還是我學生來著,畢業後留校當了導員,我倆年紀差太大了。”
簡簡單單介紹完,鄧達清又給兩人拿了新的啤酒,“來,不說這些沒意思的,咱們繼續喝酒。”
“好,乾杯。”
這個晚上,幾人喝了啤酒喝白酒。
最後阮得志被豪爽的鄧達清灌醉了。
張宣也醉了。
兩人還是鄧達清扶著才上的樓。
“老鄧,你是真能喝。”
“哈哈,還成吧,我也就喝酒這點愛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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