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跟雙伶說書和錢的事情?”
張宣搖頭:“還沒有。”
米見沉吟小會,問:“後面呢?”
張宣如實道:“兩年前,我去北大找你,那次你沒在,你去了西安,然後閒著也是閒著,想著希捷對我有恩,就打算找她吃個飯,後來”
接著他把希捷帶他去參加手語社、在手語社希捷對他另類表白的事情講了講,至於那天晚上的纏綿經過則輕描澹寫帶了過去。
米見聽得很認真,聽完那晚的事情後也沒生氣,或許是早就有心理準備的緣故,她臉上還是一如既往的波瀾不驚。
臨了米見問:“希捷去央視工作,是不是你找陶歌託得關係?”
張宣嘆口氣:“原來你早就知道了,是從這裡開始懷疑我們兩人關係的嗎?”
米見模稜兩可地說:“希捷大學之所以找我去幫忙翻譯,有同鄉情誼在,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她想透過我離你近一點。”
張宣好奇:“你怎麼沒拒絕?”
米見說:“當時沒拒絕是因為考慮到了兩點。一點,不談你的話,其實我和她的關係一直還不錯,性格方面也互補,比較合拍;另一個就是她在我眼皮底下,我更放心些”
說到這,米見沒往下說了。
但老男人聽懂了:本想在眼皮底下放心些,沒想到希捷直接來了一招釜底抽薪,來了個燈下黑。
她就一個月沒在京城,家裡就被希捷偷了。
張宣措辭問:“你怨她嗎?”
米見久久無言,但最後的回答卻出人意料,“我感謝她。”
張宣汗顏,米見的感謝之外的另一個意思就是:沒有希捷也會有李捷,至少希捷對他無私,對他一片真心,在關鍵時刻幫助到了他。
說完希捷的事,兩人相視半晌,稍後米見問:“文慧呢?”
得,上次文慧特意向他打探過米見,這次輪到米見探文慧的底了。
想到不久後的德國玻璃之行,對於文慧,他沒有偷工減料。
張宣一口氣把自己和文慧在大學四年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講了一遍,然後注視著對方。
和文慧的交集產生比較多,他講了十來分鐘,米見靜悄悄地聽了十來分鐘,全程沒有打岔。
聽完後,她心裡只升起一個念頭:這文慧很特殊,特殊到眼前這人不願意放手,難怪雙伶會產生危機感。
想著沒見過文慧真人,想著十月份的柏林之行可以見到文慧,米見只就她問了一個問題:“你第一次見到文慧時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
張宣回憶:“見她真人之前,我不止一次聽過她的名字,第一次見面時的感覺用四個字可以形容:名副其實。”
米見盯著他眼睛看了片刻,隨即換了談論物件:“你跟我說說蘇謹妤吧。”
對於小十一這個妖精,張宣感慨良多,“她是一個能力比較強的人,從一個普通學生會成員做到了中大學生會會長,還當了4年主持人”
聽完蘇謹妤和他的恩怨,米見腦子裡浮現出兩個字:難纏。
女人的直覺告訴她,能守住自己底線的人往往所圖甚大,這蘇謹妤5年下來沒把身子交給他,卻又不曾離去,那所圖的是什麼?
正中了那句話: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米見問:“報紙上中大校慶的主持人是她?”
張宣回應:“是她。”
米見點點頭,掠過蘇謹妤問起了董子喻,“董子喻去了蜀都以後,你有去找過她嗎?”
張宣搖頭:“沒有。”
聽到“沒有”二字,米見不再多提。
話到這,兩人突然沒說話了,或者說話說了,張宣在等,米見在思考,一時間偌大的庭院顯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