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清瘦。
但最近不知道怎麼回事需要下重手了,但她還是不敢對本地 人下手,把目標放在了外地人身上,反正人在異鄉,死了也就死了,沒啥人找麻煩,前幾次都是這樣的。
但突然死掉的那個本地徐叔濟,可能是看見了什麼不該看的東西,直接被弄死了。
又或者是有什麼事情太緊急,也顧不了那麼多了,急需大量的精血,兩種情況都有可能。
當一行人浩浩蕩蕩殺到劉二麻子家的時候,把路人都嚇了一跳。
但可惜的是,他們好像還是晚了一點,劉二麻子雖然還沒死,但是基本是有進氣沒出氣了,氣若游絲就是最好的概括。
整個人和那些乾屍最大的區別,就是他眼眶雖然凹陷的厲害,但眼珠還算飽滿沒有一起幹癟掉,可他已經無法說話了。
楚威觀察家裡的情況,可啥都沒有了,沒有家人,沒有傢俱,標準的家徒四壁,除了主屋,其他房間的窗戶都被摳走了,不知是賣了,還是當柴燒了。
這家裡的格局擺在這裡,以前應該也算是殷實人家。
徐捕頭趴在劉二麻子的嘴邊,都沒聽見任何回答,這人沒救了。
大家把目光都投向茅九兒,看她有什麼說法。
其實這些捕頭捕快原也不至於如此不濟,正常的巡查問案肯定難不倒他們。
只不過事情和邪祟搭上之後,他們都有點進退失據了,恐懼已經讓他們失去了思考能力。
茅九兒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偷偷的瞄她的潘將軍。
楚威好煩,扭頭就往外走,站在鄰居家門口,然後就不動了。
茅九兒和徐捕頭都明白了,問鄰居啊,這個劉二麻子有什麼異常別人不知道,但鄰居絕對知道。
碰到有些管得寬的鄰居,家裡行房幾次,她們都會幫你記錄下來,成為她們八卦的素材。
這個劉二麻子和誰搞在一起,她們絕對知道,如果左邊的鄰居不知道,那就問右邊那家。
果然不出所料,左邊那家老太太眼睛往劉二麻子家不屑的一掃,然後一個標準的“你不準跟別人說,我只告訴你”開頭。
“你要說這二小子,我老婆子也是看著他長大的,你說怎…”
徐捕頭嫌棄的擺擺手:“不用從小時候開始說,說最近,說男女之事。”
鄰居老太太一聽這個可就精神了,又是拍手,又是拍大腿的:“我就說要出事吧,看我當初怎麼說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