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什麼需要,但是明眼一看是另兩位王爺招呼的自己,冬合就已經明白中間的門道,立刻回報,韓柔雪也沒說什麼,只是淡淡的關照一句,有事吩咐而已。
室內沒有掌燈,三個男人慵懶的斜躺在寬大的太師椅上。
月光冷冷,微風依舊,入夏清涼,卻涼入人心。
“七弟,你打算怎麼辦?”冷逸凡覺得為了一個女人擔心,這不是兄弟幾人的作風。
“可知在何處能尋得解藥?”
“解藥?”冷亦辰玩味的品著這兩個字,“七弟不會是對她來真的了吧,上一次你還見死不救呢。”
一個玉杯迅速的飛向冷亦辰,卻被徒手接住,“切記,不能用內力。”
“為什麼是她?”冷辰嘯不顧及冷亦辰的冷嘲熱諷,只是在意,孟家一向與人無爭,就算是有意傾向於南方家,也不會引來眾怒,畢竟只是小小的兵部尚書而已,尤其還是一個有名無實的虛職。
“還是蓮花吧,想來是有人不死心。”冷亦辰倒出一句可能性。
冷逸凡卻慵懶的站起身,伸伸懶腰,“我看不見得,倒是剛才在王府門口,那個丫鬟是怎麼回事?”
“哦?丫鬟?”冷辰嘯不明所以的望著月光,此刻,那人應該歇息了,還要去打擾嗎?
“沒錯,七弟。我和三哥追過去的時候什麼都沒看見就受傷了,那你這邊究竟怎麼回事?”冷亦辰覺得事有蹊蹺,怎麼就如此巧,他們在暗處受傷,而冷辰嘯和孟思雨則在明處中毒?
冷逸凡一身月白項銀細花紋底錦服,大片的蓮花紋在白衣上若影若現。一根白絲線束著一半以上的深藍色頭髮高高的遂在腦後,柳眉下黑色眼睦像灘濃得化不開的墨。靜靜的開了口,“七弟可看見了什麼人?”
冷辰嘯頓了一下,眼神頗為迷離,好似不確定般的回想著,是否自己也出現了幻覺,“我,看到了一個白衣男子,不,準確來說半男半女。”
月光斜向了冷亦辰無奈的表情,一襲白衣,劍眉鳳目,鼻正唇薄。下巴中間豎著一道明顯的溝壑,就是傳說中的美人溝。他清澈的目光清純得不含一絲雜念、俗氣,溫柔得似乎能包容一切,就像春陽下漾著微波的清澈湖水,令人忍不住浸於其中。而此刻,他複雜而又多唸的盯著冷辰嘯,“你確定不是幻覺?”
冷辰嘯皺了一下眉頭,臉色十分不悅但也沒有什麼話來反駁,只是迎著月光的清冷,感受著心中的淒涼,“怎麼找到解藥?”
太師椅上的冷辰嘯樣貌清秀俊雅,月光高懸照著尖削的臉,帶點病態。細長的劍眉入鬢淡紫色的髮絲從太師椅上遂下。他著一身銀白色裡衣外加透明白衫,裡衣領子高高的遮住脖子一時間叫人分不清楚他是男是女,那白衫上有一朵朵描邊的白雲,繫著銀邊白色束腰帶。
冷逸凡和冷亦辰靜靜的被冷辰嘯的樣貌吸引,真不愧是天下第一美男,怪不得有那麼多的小妮子飛蛾赴火般,只想留在王府一睹容顏。
冷逸凡乾咳了兩聲打斷了不切實際的幻想,冷聲道:“解藥山中有,此行多兇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