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邁巴赫轎車靜靜行駛在繁忙的街道上,它剛從一棟摩天大廈的陰影中駛出,陽光灑在車身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
車內的空氣裡瀰漫著淡淡的菸草香氣,與車外的喧囂形成鮮明對比。
這時,一陣悅耳的鈴聲打破了車內的寧靜,鈴聲“叮咚叮咚”清脆而富有節奏,如同山間清泉的流淌。
司機微微一怔,他的動作停滯了一瞬,餘光快速地瞥了一眼副駕駛上的那個人。
只見他正大口大口地抽著煙,煙霧繚繞中,他的手指時不時地隨著心中的某種節奏,在車窗上“篤篤”敲擊,似乎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之中。
響鈴持續了一陣,車內的氣氛逐漸凝重起來,副駕駛上的人終於開口,他的聲音低沉而充滿權威,
“無妨,接吧。”
話語簡潔,卻透露出不容置疑的決斷。
司機一聽,立刻遵從命令,他的手指輕巧地在中控螢幕上的綠色接聽標誌上按了下去,動作熟練而迅速,“咔噠”一聲輕響,電話接通了。
車內的氣氛變得緊張而沉重,只有發動機的低沉轟鳴聲“隆隆”作響,伴隨著車輪與路面接觸的“沙沙”聲,構成了一種不祥的預兆。
一個男人聲音透過電話傳來,帶著一絲顫抖和不安:“老大?”
副駕駛的人,顯然是電話裡所說的老大,他的聲音冷硬如鐵,“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他的話語簡潔而直接,每一個字都像是冰冷的刀片,切割著車內的空氣。
電話那頭的人聲音中帶著明顯緊張,“戴眼鏡那個學生死了,女生被送去醫院搶救了,那個墨鏡少年則不知所蹤。”
副駕駛的人一聽,臉色瞬間變得深沉,如同暴風雨來臨前的烏雲。
“叫你們殺死那三個學生才僅僅死一個嗎?”
車內的空氣幾乎凝固,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憤怒和失望,“區區幾個初覺者,派出你們兩個中位異人毒殺,這都殺不掉的嗎?”
他的聲音在車內迴盪,“咚咚”作響,如同重錘擊打在每個人的心上。
電話那頭的人聲音中帶著明顯的恐慌和急切,“老大,請息怒,我跟小王正在去那醫院,他們只要不在學校,一切都好辦。”
他的話語中透露出對情況的控制慾和對老大怒火的恐懼,試圖透過迅速的行動來平息對方的怒火。
“那就再給你們一次機會,如果事還辦不成,那你們就別回來了。”
副駕駛的人聲音冰冷,殺氣騰騰地掛掉電話,他的聲音如同冬日裡的寒風,“嗖嗖”地在車內迴盪,讓車內的溫度似乎都下降了幾度。
他的口中喃喃道:“殺了我黃興仁的兒子,哪怕你是天皇老子,一個都別想活!”
他的話語中充滿了冷酷和決心,每一個字都像是冰刃一般鋒利,切割著空氣,讓車內的人都能感到他話語中的寒意和殺機。
一旁的司機,在黃興仁結束通話電話後,被車內充斥的殺氣壓迫得膽戰心驚。他的手緊緊握著方向盤,指節因緊張而顯得蒼白,“咯咯”作響。
他能感覺到從副駕駛傳來的壓迫感,彷彿連呼吸都變得困難,“呼哧呼哧”的呼吸聲在靜謐的車內顯得格外清晰。
車內的氣氛變得更加沉重,彷彿連時間都在這股壓力下凝固。只有車載空調輕微的“呼呼”聲,在這一片死寂中顯得格外清晰,如同遠處的風聲,帶著一絲不祥的預兆。
黃興仁的聲音再次響起,帶著一絲冷酷和決絕:“陳伯,送我去翰瀾花園。沒了一個廢物兒子,那我就再生一個。”
他的話語中透露出對生命的冷漠。
陳伯,車上的司機,抓著方向盤的手緊了緊,然後會意地點了點頭,調轉車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