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者說道:“所以我與他們有著共同理念,我們【天人】聯手行動,為了烏托邦需要我的力量,對於我來說都不是壞事。”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堅定。
江源洲故意帶著挑釁,說道:“你是說這個烏托邦就像把你從不幸的境遇中解救出來的意思嗎?可你不過是被【天人】所擺佈的提線木偶,就像壹,我相信他主要目的是為了躲避零,你們沒有你們想象中那麼團結。你們這些人,或許只不過是被烏托邦洗腦的信徒才聚在一起罷了。”
他的話語直指隱者的弱點,試圖打破他的堅定。
隱者的聲音平靜,但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力量。
“那樣也行。那樣就夠了。我樂意做提線木偶。讓我任由那位大人和【天人】手中的線擺佈,做提線木偶也無妨。怎麼死由我自己決定——因為我是一名為解放而戰的戰士。我是個過氣的異能者,無法融入現今的集體中。正因為如此,有這麼一個能為【天人】這些優秀的異能者成為墊腳石的機會,我求之不得。”
隱者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悲壯,彷彿他已經接受了自己的命運。
江源洲質疑道:“為了這些其實並不團結的,異能者們?”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屑,彷彿在嘲笑隱者的執著。
隱者的聲音平靜,但帶著一種堅定,“我不在意。你的死法不也是由你自己做主嗎?江洲少年。”
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種挑戰,彷彿在等待江源洲的回答。
江源洲內心:爭取時間......!
他的眼神緊緊地鎖定著隱者,試圖繼續透過對話拖延時間。
江源洲說道:“我做主的,不是我的死法,而是我怎麼活。”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堅定,彷彿在宣告自己的生命由自己做主。
隱者:“......”
江源洲說道:“死法怎樣都無所謂。沒認真活過怎麼能輕易赴死。我會好好活著,到死為止。”
他的聲音在走廊中迴盪,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力量,彷彿在宣告他的決心。
隱者的臉色微微一變,他顯然沒有料到江源洲會如此堅定。
但他很快恢復了平靜,彷彿已經習慣了這種場面。
“那,我也,有問題問你,你究竟,想做什麼。”
隱者的聲音穿透霧氣,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探究。
江源洲內心:......好,上鉤了。
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狡黠,但很快被假裝的疲憊所掩蓋。
江源洲說道:“我想做的事,不過是,想讓所有人收穫幸福罷了。”
他的聲音沙啞,但每個字都帶著堅定和力量。
“無論你們有什麼打算,對我來說都不過是達成終極目標路上的小小考驗。”
說著,江源洲偷偷在嘴巴咬了下嘴唇,然後含著流出的鮮血。
我身上的血液因為零的緣故,所以我的血液可以凝固化為攻擊。
所以,只要讓鮮血觸碰到他!!!
為此,我得讓他再靠近一點。
我必須裝出意識模糊的樣子。
“......啊,啊......”
江源洲露出一副疲憊的表情,眼神微微呆滯,低聲虛弱的說道:“對......對了,我,還有......要......要說的話......”
隱者一愣,“嗯,我聽不清楚。”
於是,隱者踏近腳步,靠近江源洲。
江源洲虛弱的聲音繼續道:“語初姐......曾經為我預言......說我有讓全世界幸福......的能力......”
隱者愣了下:“預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