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要是跨過這個溝界,那就逮住了往死裡啄,上次二東子要不是跑的快,全身就不剩個好地方了,一條新棉褲都快被這些老鵝給啄廢了”。
“有這事兒?”溫煦知道鵝啄人,但是自己回來幾趟也沒人和自己說這個事情,一時間有點兒不太相信自己的話。
不過當溫煦的目光在幾個侄子和侄孫的臉上掃過,看到他們一個個的在那兒狂點著頭不由的笑了起來。
看到溫煦這麼一笑,幾個傢伙不由的也都跟著不好意思的樂了起來,小一點兒臉皮稍薄的溫源正臉都通紅,伸手不住的撓著自己的後腦勺。
溫煦明白這幾個小子一定是吃過鵝的虧,至於為什麼會被鵝啄,那一準兒是這幫小子嘴饞想去偷自己的雞或鵝打牙祭來著。
這事兒溫煦小時候皮起來的時候也沒有少幹過,大人就算是知道,本家本族的也就笑著罵上兩聲,輪到溫煦這邊罵的人都少,因為輩份太高,偷了族兄家的還有人喝訴兩聲,偷了侄、孫家的,別家也只能嘆兩聲氣,讓他這位‘小族叔’下次少光臨本家,適當的也要‘照顧’一下別家!
這個事兒也算是溫家村代代相傳的偏門功夫了,整個村裡姓溫的漢子,有幾個小時候沒有幹過這事兒的,大家都小過,也知道半大的小子皮起來那真是狗見煩!都不太當回事。
溫煦這邊望著幾個小子笑了笑也就了了事,在溫家村人的印象中侄子嘴饞偷叔叔家裡一隻雞,也沒人會上綱上線說什麼偷不偷的。
“行了,看來我這鵝是養對嘍!”溫煦笑著來了一句,然後伸手拿過了一個根樹枝,把豬往棚子裡趕。
溫煦趕起豬來也不太費力,把豬趕到了棚子裡,發現豬和鵝什麼的都回來了,但是整個棚圈裡羊沒有看到一隻!
看到這樣的景像溫煦就有點兒奇怪了,自己的羊跑哪裡去了,有人偷的話也不會專偷羊,這麼大群豬一隻見不見少啊。
帶著這樣的疑惑,溫煦繞著棚子轉了一圈也沒有發現一隻羊的蹤跡,到時羊糞蛋子看到不少。
出了棚圈,發現這一幫小子還在土溝線外面站著,這才想起來自己說好的工錢還沒有給他們呢,於是從口袋裡掏出了錢包,每人發了三百塊錢,算是把這短暫的僱傭合約給了了。
“走了啊,老叔,以後有這活您還得想著我們!”
每人三百塊到手,這幫小子哪裡還能呆的住,別說是這兒了,就算是村裡估計都呆不了,一準兒拿著錢奔到鎮上瀟灑去了。
溫煦對著這些精力充沛的小子們揮了下手,示意他們自己去瘋去,自己則是轉頭開始找起了羊來。
天色慢慢的黑了下來,溫煦從自己的空間裡拿出了強光手電,進了山丘的小林子裡,時不時的就能看到羊糞,但是羊卻見不到一隻,這樣的情況讓溫煦一頭霧水。
花了幾個小時的時間,都己經找到了深夜,並且把找的範圍擴大了一倍,溫煦都快把這一片找了個遍也沒有發現羊到哪裡去了,心中的疑慮隨著時間的推逝越來越大了。
正當溫煦這邊快要放棄的時候,忽然空氣中傳來了一聲微弱的咩咩的叫聲,雖說聲音很弱,但是在夜裡,一片沉靜的情況之下,溫煦還是覺得自己分明是聽清了這聲羊叫的大至方向。
抬腳沿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走了過去,走了十分鐘頓時心中疑慮就更重了,因為再往前過了這一片往下的斜坡,再往前那可就是大山了,這大山向著村裡的一面可是峭壁,直接沒什麼坡度好講,幾乎一水兒九將近九十度的坡,刀削斧劈一般的絕壁!
正當溫煦停住腳步的時候,又是一聲羊叫聲傳來,這一次比上次清楚多了,於是溫煦抬腳又沿著聲音追了過去。
等著溫煦站到峭壁下的時候,拿著手電往峭壁上一照,只見峭壁之上,一隻只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