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兩件零件,不知道是槍體哪個部分的。
這個問題就讓溫煦很撓頭了,捏著一個個的零件左看右看,在槍體上比畫了一下之後乾脆就放棄了,把被自己拆的一團糟的槍械都一股腦的放到了一個袋子裡,扔到了一邊,開始把玩起來精美的獵槍。
手中拿著獵槍,溫煦越看越喜歡,對於這杆fabbri就是一件藝術品,不論是槍托上的銀製花紋,還是槍托上的木材選料都是一等一的。
把玩了一會兒,溫煦就有點兒按捺不住了,鑽出了空間,直接叫住了棟樑把獵槍扛在了肩頭,準備冒著小雨試試這把大舅子說值十萬歐的獵槍有多牛逼。
咔!咔!
溫煦這邊學著電影裡的經典畫面,嘴裡咬著一顆子彈,手裡拿著一顆子彈,輕輕的把手中的子彈推進槍管,然後把嘴裡叼著的一顆再推進去,整個過程溫煦就覺得自己似乎是有一種西部片的感覺,裝好了子彈,咔的一聲脆響,槍彈上膛,就等著哪一個不開眼的東西倒黴了。
“我了個去,今天是運氣不好還是怎滴?”溫煦這邊轉了半個小時也沒有看到有什麼值得打的東西。
當然了動物還是有的,比如說兔子、豬獾之類的,但是這些東西哪裡值得溫煦浪費子彈,要知道溫煦也就兩盒子彈,都浪費在兔子身上未免有點兒殺雞用牛刀了,溫煦想著最少也得打頭野豬啊,最大那就是打頭大野豬,至於虎、豹什麼的可不在溫煦的選單上,這些東西都是保護動物,溫煦沒有喪心病狂到如此。
又轉了一刻鐘,溫煦乾脆放棄了,這樣的天氣在外面也不是什麼好主意,冷的要死,溫煦這邊千想萬相的,又哪裡能想的到這個時節的老林子會這麼冷,最少比溫家村那邊冷了十度。
把空間掛回到棟樑的脖子上,溫煦鑽回到了空間裡,弄了幾個果子填了一下肚子就開始睡覺。
不得不說,沒有那一幫子跟屁蟲,溫煦的行進速度可以說是飛快,棟樑這邊在林子裡直接就成了日行一千夜行八百的千里狗,溫煦這邊一睜開眼,出來的時候發現自己這邊已經走了三分之二的路程。
把棟樑放回了空間裡休息,溫煦這邊在溪邊紮下了營,說是紮營其實就是做飯地方,沒有了外人,溫煦這邊的家當可不少,桌子板凳,連著家庭烤爐都有,就別提什麼溫氏精製的木碳了。
吃的東西也是空間裡了,一條十來斤的大魚就溫煦斬成了兩截,且並扒成了兩片,搓上了料抹上油之後,固定在了烤網上開始烤制了起來。
現在雨已經停了,雖說溪水比原來大了不少,不過頭頂有了太陽,總歸是暖和了一點兒,也可能是遠離了林子中心,溫度也上升了不少,所以現在雖說有點兒小涼,但是已經沒有了昨天的那種刺骨感。
溫煦也不可能徑直的就往家裡跑,一天的時間從平頂峰那邊奔回溫家村?那也太誇張了一點兒,所以溫煦這邊有的是
‘花藍的花兒香,聽我來唱一唱啊~~~唱吖一唱……’。
也不知道溫煦是如何想起了這麼一首老掉牙的歌曲,自己唱的還挺嗨的,一邊唱一邊還不住的翻著自己手中的烤網。
就在溫煦這邊正在美著呢,突然聽到了一陣狗的嗚咽聲。
“嗚……嗚……嗚!”
溫煦一抬頭看到一隻黑色的獒犬正在兩米之外衝著自己不住的警告著,看樣子似乎很快就準備撲上來。
溫煦可不想玩什麼單手搏犬之類的遊戲,而且看這條狗的脖子上還繫著項圈,一準兒是人養的,而且看它的毛色,還有壯實到肌肉隆死的身體,就明白平時他的主人喂的有多精心了。
當然了,溫煦更不想被這狗咬到,而且也懶得理這狗,直接一伸手。
然後溫煦就發白,大白一臉懵逼的出現在了自己的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