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興致,所以溫煦拿起了臺子上最後一塊泥,開始做第三個瓶子。
溫煦的投入讓工作室裡的小傢伙們覺得挺無聊的,白鼠狼父子一串子早就在第一個瓶子成形之前就客自找到了地方睡起了大頭覺,白鼠狼算是老實本份的,直接趴在了小沙發的地毯上,至於十幾只小傢伙,那就趴在五花八門了,沙發上橫七豎八趴著幾個算是正常的,還有的趴在擺臺上,還有幾個非要擠在屋裡的綠植後面,把自己塞進一個狹小的空間裡呼呼大睡。
至於漁貓一家,兩隻大貓進來沒有多久就溜出了門,只剩下幾隻小漁貓正跟在大花二花的身後追著熊姐妹的短尾巴玩,至於橘貓自然是跟在師尚真的身後,現在橘貓和雪雕似乎就快要成了師尚真身邊的哼哈二將了。
最開心的是大花二花,兩個小姐妹依然對於藍球有著超乎尋常的熱愛,就連睡覺兩姐妹都要一起抱著藍球入睡,如果是人的話,估計憑著這股熱愛的瘋勁兒這倆一準兒能混nba,至於能不能拿總冠軍的戒指那就難說了。
當溫煦做好了三個瓶子,一字排開擺在了桌上自己看了一會兒,覺得還算是讓自己小滿意的!
當他回過神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在工作室呆了好幾個小時了,眼看著就要到了做晚飯的時間。
從工作臺邊上站了起來,伸了一下懶腰,溫煦望著自己桌上的三件作品,決心把它們仨個燒製出來,至於最後能燒成什麼樣兒,溫煦是不在意的。對於溫煦來說只要這個造型能燒出來都算是成功,因為這些東西對於溫煦自己來說,更多是時候是帶著一點兒回憶,一點兒童趣。
想到了這兒,溫煦找了一個籃子,把三個泥瓶子小心的放到了進去,挎上了藍子出了屋的時候,剛一轉頭想叫家屋裡的小傢伙們出來,回頭一看,發現大多都在呼呼大睡,只有棟樑看到溫煦出了門,睜開了眼看了看,站了起來跟了出去。
輕輕的關上了門,溫煦伸過在棟樑的腦袋上輕輕的揉了一把,接下來一人一狗就到了前院。
到了前院,溫煦這才發現家裡已經人去院空,喊了兩聲媳婦也沒有人答應,溫煦猜到可能是去村委會去了,自己則是帶著棟樑出了院子,隨手關上了門之後向著鯉魚灣,火三燒的小作坊走去。
並沒有走大路,溫煦出了院子沿著西邊的小石橋順著小溪從屋後的小道繞過去,這樣的話路稍微的近一些,幾乎就是三角邊和絃的關係。
提著籃子溫煦沿著小溪邊一直走,穿過了屋後的小林子沒有多久就到了村後的小河堤上,沿著河堤往村口走,一路上幾乎就看不到人影兒,這兒不像夏日時這麼熱鬧,時不時的就能見到一幫光腚的孩子在這裡遊個泳,抓個田螺什麼的,現在河堤光光是冷冷清清的。
光不是沒有什麼孩子,連原來到處亂飛的野鳥都少見了,時不時的見到一叢叢乾枯的蘆葦,隨著沿著河道而來的冷風左右搖晃著。
偶爾還能見到一些野鴨什麼的,從葦子叢裡伸出腦袋來,溜進河裡游上幾圈。
反正是溫煦目光所及之處,都透著一點兒冬季的蕭瑟感,一點兒也不像是夏日的溫家村隨處望去都是滿眼活力四射的感覺。
溫煦沿著河岸繼續走著,走了沒有多遠,就聽到大個大葦叢裡傳來了細碎的聲音,當溫煦望了過去的時候,還能發現中間的葦子時不時的晃動一下,這晃動的樣子可不是風吹的那種晃動,明顯是裡面有人。
如果是乾地的話,溫煦可能認為有什麼小情侶之類的在裡面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不過現在明顯是不太可能的,因為這叢葦子長的地方明顯是站不了大人的,像是溫煦這樣的成年人,這葦子叢中的溼泥顯然是支撐不住的,不是大人,那就只有孩子嘍!
“哪個慫孩子在裡面?”
溫煦轉頭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