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轍也不解釋,掏出了手機點了點,然後遞到了溫世貴的面前:“喏,這個就是了!”
“這不是一個姑娘在吃飯麼,吃的還是泡麵,還是四塊五一桶的面”溫世貴有點兒老花,輕輕的按著王轍的手腕把王轍的手往外推了一下,這才發現手機屏上是個打扮的用他老人家的審美臉像是死人臉,嘴抹的像是剛吃了死孩子的年輕姑娘,正在吃著面。看了差不多十幾秒,小姑娘還在吃,溫世貴有點兒摸不著頭腦了。
“這就是直播,看看下面那個巴掌,鮮花都是可以換成真錢的,都是看這小姑娘吃飯的人送的”
溫世貴一臉的不相信:“還有花錢看人家吃飯的人?我不伯,你小夥子蒙我!”
溫世達到是知道直播,但是他看過的是個唱歌的,而且唱歌小姑娘嗓子還挺不錯的,所以他對於直播還是挺能接受的,但是現在聽到有這事兒立刻伸著腦袋湊了過來:“還有人看人吃飯?”
“現在的孩子真的閒的”溫世清算是有文化的,到現在還有讀書看報的習慣,對於這個事情要比兩個堂兄弟瞭解的更多一些。
溫煦一看,這話題怎麼又跑偏到了直播上去了,連忙伸手輕輕在桌上叩了幾下:“喂,哥幾個,別直播直播的了,這戲馬上開場了”。
溫煦這邊的話剛說完一不到兩秒鐘,下面戲臺後傳來了鼓點兒和過場琴聲。也沒什麼什麼報幕的,過場拉了一段大約也就是十來秒鐘就停了。
“馬上開始了!全都把手機調到了靜音位置,要不是這地方真的趕人的”王轍興致勃勃的望著戲臺,隨口對著溫煦幾人說道。
王轍這邊剛說完,漢常服的小姑娘也過來提醒了一次。
溫煦幾人也都跟著把手機設成了靜音,雖說沒有正兒八經的來過一次,但是溫煦知道這世上總有一些太把自己當個玩意的人,飛機上不關手機愣是不讓飛機起飛的,空姐有那耐心,但是靜雅軒沒有,入門旁邊就有警告牌,被人連手機連人一起扔出去的人開張前一個月就有三十來個,平均一天一個。兩個月下來弄出了名,店還正常開著,很多人這才知道,老闆人家的後臺有多牛。
這邊剛把手機給關了,那邊的過門再一次響了起來,這一次響的時候明顯的聲音就大了,三兩分鐘之後,臺上的大幕拉開了,舞臺上展現出了舞臺的佈景。
地方的小戲有小戲的特點,唱腔什麼的自然也不是京劇的味道,要說是古橋的小戲有點兒像是黃梅戲,吐字的速度差不多就是正常的唱歌的節奏,本來起源就是地方性的敘事的小曲、雖說唱的是方言,但是古橋的方言和普通話的差別不大,一般聽的懂新聞聯播說什麼的都能聽的明白,偶爾有點兒小詞彙什麼的有些不解也難免。
溫煦一邊吃著小食一邊聽著戲,既然唱的是《劉二姐思夫》,扮劉二姐的自然是個姑娘,這一點兒和京劇不一樣,這裡的小戲沒有反串這一說法,都是男唱男角,女唱女角。妝兒畫的也不是太豔,依稀能夠看到臺上的角兒還是個挺漂亮的姑娘。
聽戲是個外行,但是溫煦還是覺得挺有意思的,只不過他把一半的精力放到了吃上,剩下的一半才拿來聽了戲。
“好!”
唱到精彩的地方,王轍與溫世貴幾人立馬大聲的喝了一聲彩。
而在臺下,立馬就有一位漢常服的姑娘,抱著一個花藍放到了舞臺的前面。
溫煦這邊正琢磨著要不是自己這邊也送一個呢,人家王轍這兒卻是搶了先,直接輕輕的拍了一下手。
門口的漢服姑娘居然就在溫煦驚詫的眼神中走了進來。
“幾位爺有什麼需要的!”
“幫我送個大花籃”王轍頭也不回的說道。
接下來的話就讓溫煦腦子裡又有點兒跳戲了,王轍說道:“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