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型排的靠後的,所以戰鬥力算起來也是最弱的吧。
連最弱的一隻,他都差點打不過,又何談這麼多強悍的在一起?
該死的獾,這麼重要的事情居然隱瞞了,要不然他們怎麼會如此毫無準備呢?
不過想來也是三平和四郎先搶了它,又敲暈了它,那傢伙會說實話才怪了。
或許,這邊根本就沒有人類存活過,只不過是獾為了把他們引過來,而撒謊罷了。
眼下也不是思考這個的時候,更重要的是得想辦法先上岸。
那群鰨鰩確定了三平的位置,便爭先恐後的,對著這個地方發起了攻擊,三平只能拿著短刀倉促的應付著襲來的攻擊。
四郎在岸邊也沒好到哪去,那幾只大一點的鰨鰩,對著它不僅僅噴著水柱,更噴著那黑色的濃漿,被噴到的地方,幾乎都瞬間被腐蝕下來,因此四郎也不得不盡可能的離岸邊遠一些。
三平看著岸上的情況,又看著現在腳下的石頭被坑的越來越小,他心一橫,直接從包裡面掏出了一株淺紅色的小草,往這水裡邊一扔!
瞬間,水裡邊就沁出了紅色的液體,這顏色與那三平淌出的血色不相同,卻讓這鰨鰩感覺到危險的來臨,它們儘可能的遠離這紅色的液體。
這是一株毒物草,三平和四郎也是很少見到如此劇毒之物,本來他們是防身或者拿來換取東西作用的,沒成想在眼下這個關頭給用上了。
要是小命都沒了,這東西也就沒有價值了,眼看著這東西有用,三平驚喜過望。
他趁著這鰨鰩稍微遠離他一些的時候,往另外一塊石頭跳過去,那鰨鰩眼睜睜的看著他從一塊石頭跳到另外一塊石頭上。
鰨鰩也在水裡面急得團團轉,它們也迅速的向三平發起了水柱攻擊,只不過由於他們覺醒的次數較少,而且他們距離三平稍微有些遠,攻過來的水柱,也只不過是將三平稍微打歪一些而已,並沒有造成致命傷害。
三平趁著這個空檔,最後還是終於跳到了岸上。
上岸了!
他躺在離岸大約兩米的位置,大口的吸著空氣,好像劫後餘生一般。
他正準備看向遠處的四郎,還沒抬頭就聽見四郎對著他吼道。
“快跑!!!”
“快跑啊!”
三平下意識的就往離岸更遠的地方跑過去,一邊跑,一邊回頭看了一下河岸。
“我靠,什麼情況?這東西居然能長腳上岸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