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志,誓要掙脫開這束縛它的鎮壓之力。
“實在是深感抱歉,禁宗的這位道友,皆因老夫路上突然出了些難以預料的狀況,這便將一些事務給耽擱了下來,還望道友能夠多多見諒。”
那長鬚濃眉之人緩緩地向著山谷深處走去,三平靜靜地注視著這位老者,心中暗自估量著,以他的氣息和狀態來看,應該也差不多是三階或者四階覺醒層次的存在。
瞧他此刻這般模樣,那滿臉的憔悴與疲憊彷彿在訴說著,似乎他已然是時日無多、命不久矣了,每一步邁出都顯得那般艱難而沉重,彷彿下一刻就會倒下一般,想來著老頭就應該是這十幾人的領頭人了,估計這老頭早就來了,只不過是在暗處觀察他們罷了。
虞公子微微眯起雙眸,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光芒,不鹹不淡地繼續說道:“禁制封印乃是我禁宗封印至今的重要之物,自然不可輕易開啟和處置。如今我先行檢視一番,便是要做到心中有數,確保明日辰時的行動萬無一失。待得取出血液並再次封印。”
“原來如此,往年都是滬亭長老負責這鎖天大陣,今年為何換人了?不知公子如何稱呼?”
虞公子輕輕嘆了口氣,目光依舊停留在天空中的貔貅虛影上,彷彿在與那古老的存在進行著某種溝通。他接著說道:“滬亭長老已經閉關了,他平日裡喜歡獨居於禁宗後山,那裡環境清幽,便於他靜心修煉和思考禁宗之事。我叫虞時雨,以後由我負責此事。”
老頭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些許讚許之色,說道:“虞公子年紀輕輕便能擔此重任,實乃禁宗之幸。”
虞公子微微一笑,謙遜地說道:“過獎了,我定會竭盡全力,助您們取下貔貅血脈望您這邊準備好,莫要出岔子。”
說罷,他便轉身離去,只留下那老頭獨自站在原地,若有所思地望著天空中的貔貅虛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