奎吼的下屬,應該是為了引開四郎才被安排過來的。
“這青鳥會帶你們飛到離人類最近的地方,停留下來,那時候你們便獨自走過去吧,我不能送你了,不然容易與那人類強者引發不必要的麻煩。”
三平點點頭說了句。
“謝謝奎叔。”
“再見了,兔妹妹,你要等著狼哥哥呀,我早晚會去找你的。”
四郎還在三平的肩頭,深情款款的看著那隻小兔子。
“色狼,你死一邊去吧,再讓我見到你,把你屎都給打出來。”
那小兔子的話,好像在四郎的耳朵裡面,就如那天籟一般,要不是還要跟著三平走一走,這頭色狼早就飛過去了。
打是情,罵是愛,能罵就代表著被記住了,原來被記住的感覺是這樣的,真好~
四郎還在自我陶醉之中。
沒多時,所有的鳥兒都飛起來了,不過向了不同的方向離開。
身後的大樹無聲的註釋著這一切。
這鳥的速度實在太快了,好像眨眼之間便來到了幾里之外,沒過多會兒就看不見那高聳入雲的樹。
就這樣一直飛了快一個來月,三平他們已經完全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
在這途中,除了必要的休息,白天一直在這大鳥身上飛,最開始他們從不適應,到現在已經習以為常。
這期間四郎和這鳥居然搭上了關係,算得上是他七舅姥爺遠房小姑的表妹的大哥的二表姐的姐姐的妹妹的二嬸子的堂哥的表弟的小姨媽的叔叔的哥哥的二表姐的兒子,算起來,就喊一聲,
老表!
畢竟現在不同物種之間只要有真愛都能在一起,所以這親戚關係,還是可以扯的上。
要不是因為這隻青鳥是隻公的,怕不是這四郎早就攀上了更深的關係。
三平每天看著那地上一晃而過的景色,不曾想到啊,一年之前,自己還在為了那一口吃食,而努力的活著,現在就能坐著這大鳥飛在這萬米的高空之上。
每次他都是趁著四郎睡著,大鳥在飛的時候悄悄的開啟這包,裡面裝了特色特樣的草藥,還有些稀奇古怪的東西。
那老猴子嘴上說著不給,實際上還是給了他很多東西,這包都快塞滿了。
不過三平也知道,這是他能給三平到第八次覺醒之前所有的東西,自此之後他,便不能再開口言語任何有關的事情。
至於不讓四郎知道,只不過是因為那吼專門給他說過,有些東西足以引起其他物種殺紅眼,現在四郎雖然跟他二百年,但是防人之心不可無,都還不知道能不能活到十八歲呢,加上現在讓四郎知道越多,對於四郎和他而言都可能多一分危險。
關於砍一刀的練習,三平現在也沒有辦法摸索,畢竟每天都在這鳥背上,也不可能砍這鳥的羽毛吧,怕是還沒練好,就被這鳥抖下鳥背了,所以他在等抵達那人類城市千里之外的荒林裡面,再慢慢的練。
四個月之後,一個美麗的夕陽下,大鳥終於停下來了,他將三平和四郎停在了一個荒蕪的山頂上,從這邊正好可以欣賞到那美麗的夕陽。
四郎和這青鳥告別的時候,可真給三平上演了一出催淚大戲。
要不是最後四郎轉身瀟灑的離去,三平差點就信了他和這鳥肯定是親兄弟。
三平看著遠處的夕陽,又看向另外一個方向.
從今天起,他們就得從這徒步千里走到那人類的城市。
半個小時之後,還是剛剛的山頂。
四郎在對著青鳥離開的方向。
“這該死的青鳥,為啥要把我們放在這裡光禿禿的山頂懸崖上啊,連條下去的路都沒有,這不就是要讓咱們死在這上面嗎?虧得我還當它是兄弟,下